一时半会,马保莹还真想不出来什么办法,毕竟计谋一直不是她擅长的。
她摇头苦笑。
在加入朱家之前,遇到解决不了的难题,她衣服一脱,就解决了。
在加入朱家之后,朱萧索越做越大,就没有遇到过解决不了的难题。
今时今日,当遇到要靠自己的事情时,她才陡然发现,自己身为一家之主,在修士之间摸爬滚打多年,居然没有一点主意和谋略。
马保莹嘴角上扬,轻声自嘲道:
“我也真是该死了。”
可她不想就这么结束。
她要唱一出戏。
她必须唱出这一出戏。
就算天皇老子站在面前,宣判了她的死刑,她也要唱这出戏。
这不仅仅是她的执念,也是她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对命运的安排说“不”。
她虽然要死了,但她要让朱萧索看到,自己在死之前,敢于对命运说“不”。
马保莹苦思冥想,终于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
马保莹低下自己的头颅,让台阶上的贵人们都看不见她的面容。
文通天看着程清莹的容貌,慨然一叹:
“清莹郡主的容貌,让微臣诗兴大发,不禁想要赋诗一首。”
程前鹏来了兴趣:
“哦?文圣又有佳作要问世?求之不得!”
文通天又看了程清莹一眼,闭上双眼,沉眉踱步。
“云想衣裳……花想容,”
第一句出来,满座皆惊。
就连知道文通天揭露程清莹面容居心叵测,朱景岳和谪七涛也不禁在心中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