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进去拜访了一下。
“不对,你的针要从这里穿进来!”
“哦……”
“你好笨啊!”
朱萧索一进门,就看见杨家的小女娃在教戒哭刺绣。
两个十岁的娃娃玩得倒是欢快。
戒哭看见朱萧索到来,手中的针僵在空中。
朱萧索笑道:
“怎么了,戒哭,不认识我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戒哭总感觉和杨家小女孩杨青荷刺绣的事情被朱萧索撞见,有些害羞。
他刚想问杨青荷该怎么办,却看见杨青荷的小脸已经变得通红,头埋在胸口,哪还说得出话来。
朱萧索上前摸了摸戒哭的小光头,摇了摇头:
“越来越扎手了。”
这时,一个声音传入朱萧索脑中:
“你他娘的快来后院见老子!”
是花倚楼的传音入密!
朱萧索赶忙走到后院,看见正在挑水的花倚楼。
“你来了啊。”
花倚楼有些冷漠的话语,让朱萧索后背发凉。
“前辈,怎么了?您不是说要离开空相寺么?”
花倚楼把水桶一撂:
“娘的别提了,拜你所赐,老子走不了了!”
“啊?我?”
花倚楼冷哼一声:
“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我要找个隐居在这里的高人么。然后你告诉我那人在钱家。”
“对啊,您不是跟我说钱家和妖国有关联,不想蹚浑水了么?怎么,有变故?”
花倚楼挠着自己的光头:
“前一阵,我要找的那个高人,主动来找我了。说是让我继续监视钱家的动静,不让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