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朴华咬了咬牙,没有回答。
“不会,对嘛?那你们还算什么亲族?就是恰好同姓同字辈的两个路人而已。官府法令亲族回避,在你们两个身上行不通。所以,朱城主,请把陈刑司也叫过来吧,这样咱们也能聊清楚。”
“可以。”
两人一问一答,就定了调子。
和朱景岳配合,朱萧索是真的很舒服。
陈朴华再也没有合适的理由阻拦,从牙缝里蹦出来一句:
“法则朱,真是名不虚传。”
朱萧索则轻蔑地看了他一眼:
“作为过来人告诉你一句,玩弄规矩和法令,没什么前途的。”
陈朴华对于朱萧索的话语并没有回应。
在他眼中,朱萧索不过是一个有些天分的张狂土鳖罢了。
讲人生谈道理,他给自己提鞋都不够。
陈朴华在王府多年,能孤身一人站稳脚跟,也不是易与之辈。
当机立断,趁着现在陈朴南还没有到,朱萧索势单力薄,先行盘问南屿风轻,把事情的调子定下来。
陈朴华道:
“南屿风轻,虽然陈刑司还没到,但是也不妨碍我对你进行质询。为了节约时间,现在就开始吧。”
说完,他不等朱萧索和朱景岳再次岔开话题,就开始了盘问:
“南屿风轻,你把之前我们谈过的,再回答一遍。”
在之前,南屿风轻一五一十地讲了朱萧索和马保莹在庙里的事情,让陈朴华恨不得马上把这一切告诉程清秋。
现在,机会来了。
可以揭穿朱萧索的真面目了!
可是,南屿风轻却不那么配合了。
南屿风轻抬头看了陈朴华一眼,没有好气地说:
“之前你不是都问过一遍了么?你这种人,身上肯定带着留影珠,放出来给大家看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