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髅闭上了眼睛，吸气，呼气，最后又睁开了眼。

“你说吧。”

“首先我……我一手策划了一场战争，我需要大量的失去生活资本，又能自由出卖自己身体的流……流浪者。”

众人神情一滞，一脸不敢相信地看向了面前倒在地上的Alphys。

“阿拉哈托是我最近才……才扶持上来的……是一个年轻人，性格刚强，能力优秀……不过在此之前……”

“是我在当整个上极之都的领导者。”虚幻的电子符号突然涌动起来，在片刻之后聚成了一个骷髅的身形，一般Alphys称他为A，而他已经频频出现在Sans的视野之中了，从最初的邀请，到之后的实验楼……

“什……”

“我从被创造出来的时候，就在领导整个上极之都了……而那一场上极之都和新沪，也就是70年前的那场战争，是Alphys和我策划的，用了一个蹩脚的借口，说【崖】控制了那里所有人，实际上那些人都很正常，目的……你们已经知道了，为了创造大量流民。”A的面部没有什么表情，蓝色的纹路微微发着亮光。

“mattaton是个正义的怪物……我到现在都很佩服她……”A突然顿了顿，感叹了一句，“在新沪和上极之都打仗的时候，mattaton并没有发现这一切都是个谎言，而她在那个时期，几乎在战场上用尽了全部力量，最后在和一个新沪的黑色拿刀怪物交手的时候受了重伤……从那以后，她没法自主活动24小时以上。”

正是如此，mattaton才会在会客厅的时候突然倒下，以及系统的警告，系统说mattaton的灵魂虚弱无比……

“所以……她发现了？”

“嗯，一场意外，让她发现了这个谎言，但是Alphys用整个城市人的性命威胁了mattaton，所以她没有，也不敢说出去，也自那以后，mattaton与Alphys的关系彻底决裂，她不愿再回到这个实验室来。”A看向了Sans来时的方向，mattaton正站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冷峻无比。

“啧……你们疯了吗？”

“啊……Sans，你先别……别激动。”Alphys的身体情况已经得到了些许好转，或许是A正在治疗她的缘故，Alphys似乎想要尽力做出一个狰狞的笑容，可是最后只能干咳两声，“你想想……那些人是为了一个伟大的事业而……而死的，而且就算他们没了家园，少了亲人……他们至少在某种程……程度上永生了不是吗？”

“你真的是Alphys？！”

“哈哈……难以相信不是吗？我也觉得，我自己不……不该是一个恶人来着，不过我还是让一部分人在实验死去之前给……给了他们一个美好的【囹圄】幻境，这算不算是一种仁……仁慈？”Alphys说出的话仿佛没有下限，让Sans无法接受。

“Alphys……究竟是什么让你……”

“我很正常，我现在比之前的百年以来的自己，都要正常，都要清醒……我很庆幸我在这个时候重新见到了你……Sans。”Alphys顿了顿，随后露出了一个笑容，“现在……时间不多了，快从那边的洞去城外吧，如果你们来得及为Undyne收尸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