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青黛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却见面前的城门守卫理所当然的点点头,“这年前半月好不容易松快些,乡里乡亲的也没有少照顾我们,让他们出入方便点嘛。”
这话说得理直气壮,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悔意。
傅谨瑜神色一冷,但是看着守城士兵穿着的夹棉袄,却也忍下了怒气。
他们之所以默认为在这个节日期间,不需要过多的严守城门,不过是因为历年来的规矩所致。
“这样确实很方便,什么东西都运得进来。”
月黑风高杀人夜,这会儿陶青黛二人也没有心思再去温泉了,一路快步返回军营里,却见都是一脸乐呵呵的。
“今天守城门的,你们有谁认识吗?就是左脸颊长了个小痦子的。”
有人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他好像跟什么人有关系吧?这才谋的那份差事儿,平日里多的事情也不做,怎么发生了?何事?”
原来是个落魄钉子户,这就难怪了。
傅谨瑜与陶青黛不着痕迹地对视一眼,冲着对方微微点了个头。
如此又过了三四个天,一直都相安无事,险些就让陶青黛以为自己是想多了。
直到这一日,陶青黛不知怎么的,心里总是放心不下,傅谨瑜看她焦灼不安的模样,想着就把人接到自家住的屋子里看看。
然而这一看,却发现那一日他们二人走过的城门,门口守卫歪七扭八的躺着,而在官道上,一个人骑着浑身通黑,皮毛油亮的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