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儿臣去江南之时无意之间查探所得,本是因为气急攻心,所以才要细查,却不想查出来的东西,丝丝缕缕都跟六哥有所关联。”
讲到这里,傅谨瑜小心翼翼地看了文宣帝一眼,像是一个十分敬重兄长之人,故而不愿说兄长坏话。
“六哥性子和善,又长袖善舞,说不得是有什么人,背着六哥,打六哥的旗号做的这些事情呢。”傅谨瑜神色急切,一个劲儿的给人开脱,“儿臣查到此处,实在不敢再往下查,还请父皇示意。”
性子和善,长袖善舞,若是在平日自然是优点,可在此情此景,与结党营私又有什么区别?
而且这些东西虽然看着都只是在表面,并没有查到深处,但若当真去细挖,当真只是老六手底下的人背着他做的事吗?
老七只是暗地里给到自己,总归还是想着兄弟情谊,留了几分。
“你不用替他开脱,朕自会去查验。”
文宣帝开始赶人,傅谨瑜也不多留,行礼之后径直离开了。
朝堂当中都静悄悄的没什么动静,直到三日之后,六皇子无意间说出了一句话,文宣帝当场大怒,在朝堂上训斥一顿不说,又把人私底下叫到了御书房。
在御书房中,父子二人所谈内容无人知晓,听在御书房外头伺候的人说,六皇子傅谨延出来之时面色煞白,若非扶着门框都快站不稳。
又过了一日,宫里头传来旨意,六皇子就这么被贬到了护国寺。
虽然皇帝口口声声说只是修行,可是却没有设立时间限制,也就是说可短可长,只凭借心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