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村子要么闭门不出,走在路上的人也是一副脸色蜡黄病殃殃的模样。
一人两人尚且还能说是偶然,但是大半个村子都一般模样,便会让人毛骨悚然。
走了许久,又问了村里人,这才来到一间破木草屋,只见里头聚集着男男女女十多个人,只是大多都躺在草席上,身上的症状看着雨那些村民如出一辙,甚至于脸色还要更加蜡黄,病态一些。
“他们这样有多久了?”
陶青黛看向傅谨瑜派出去的几人,却见他们身上也偶有病容,忍不住后退一步。
带头的那人轻咳几声,“我们找到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了,这个病有古怪,陶姑娘......你先给他们看看吧。”
陶青黛去给灾民们把了脉,颤抖着收回手,又给那些侍卫一一看诊,手几乎是不受控制的颤抖。
“你们在此处等着,不可往外出一步。”
陶青黛快速的退出木屋,用手怕蒙了脸,又将自己裙摆撕下一块,用药箱中的烈酒泡了,匆匆写下手信来。
她来的时候,为了防止意外,让暗卫在去离村子两三公里的地方等着,又带了一只信鸽,吹响哨子,信鸽带走手书,将会由暗卫交到傅谨瑜手里。
傅谨瑜在府中,正担心陶青黛呢,就看到自己派出去的暗卫进了书房。
将手书看完,傅谨瑜猛地站起身来,“带路!我去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