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说说也没关系吧?如意看着就让人很安心。
“我从前有一位故友,她是极好的人,所有接触过的无不赞誉有加,就连当初,我也险些让家里人上门求娶。”
赵清宇抿了一口茶,声音渐渐低沉下来,充斥着困惑不解:“但是后来,她做错了事情,让家族蒙了羞,也毁了自己的前程。”
“如今她已嫁作他人妇,今日又收到她的请帖,说是邀请我们这些过去的故友一块赏花,实际上大家都看得出来,她是想要从我们中间找个依靠,但是于情,他不应该连累家族之后又连累我们这些故友,于理,他身为内宅妇人,不应直接给外男下贴子。”
“......可是我心里总担心,担心她过得不好,但我也明白,她这么做,万万不该。”
说到这里,如意实际上也猜到了个大概。
之前在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的,也就那么几件事儿,只是如何劝慰还得斟酌。
“公子有情有义,有君子之风,如意实在佩服。”如意从一旁的小篮子里拿出矮矮的一瓶酒,“这是我闲来无事自个儿酿的青梅酒,拿来敬公子一杯正好。”
赵清宇苦笑一声,“我算是什么君子?别取笑我了。”
“怎么就不算了?咱们寻常凡人,这日子再怎么过都看的是自己,别人的日子再怎么过,只要不是自个儿害的,施以援手也好,作壁上观也罢,心里总是敞亮的。”
如意说着自己笑出来,赵清宇喝了一口酒也反应过来了,这是在暗地里说他呢。
“你这丫头,牙尖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