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战斗下来,张彦不知不觉突破了筑基第二层,用爆肝小洞天符积累下的上万积分兑换了几种筑基期的强力符箓,总不能每次只砸火球符。
同时他感觉到,自己对于低阶符箓的掌握已经炉火纯青,食指在空中随便一划,各种不同的五行术法就能信手拈来。
而且他对化字符文的掌握也迈上了新台阶,这也给日常生活带来极大便利。他只要在山洞的地面打上几个化字符,就能通过神识操控岩石变形,造出石桌、石床、石凳、壁架等等。
布置小洞天符阵的经验,和对封印卷轴的研究,也给他带来新的启发。
他以化字符初步炼化了一个封印卷轴,解开空间,发现是个十几立方米的纸房子,不过纸壁和空间壁障结合得很结实,只是并不透气,无法容纳生灵。
张彦又造出一个大小相等的石头小屋,变出石质家具,塞进纸房子里,以小洞天符重新炼制空间壁垒,最后的成品是一张大白纸符箓,可以叠成一个信封。
这样既能用少量查克拉催动,又能短时间容纳人和动物,成为了一件多功能的空间符器,类似一个小神威空间了,缺点是不能直接存取东西和人,每次都要把屋子放出来才能操作。
除非像张彦一样运用神识,才能把它像储物袋那样运用自如。应大家要求,张彦把其他的储物卷轴也改造了一下。不过这一切都要在避难的间隙来完成。
那日以后,雨隐村对外宣布大篷车四少(含香蒲)残害本村忍者,已经叛逃,并下令追杀。张彦也只好带大家在深山里四处躲藏,避避风头。
药娘打听到了四人的近况,汇报给中年医忍。这时旁边一个年轻的帮工插嘴说。
“长门就是那个红发男孩吧,上次来这里实习,我在门口撞到他的头,看到他的眼睛好奇怪,眼珠是一圈一圈的同心圆环。”
药娘回忆道:“是么?他老是用刘海挡住眼睛,我也没注意。老大,要不要安排人接应他们,毕竟是自来也大人的弟子,又是制作符咒的奇才。”
中年医忍眯着眼摆摆手道:“不要轻举妄动,先留意行踪,等上面指示再说。”
等人走后,那个年轻帮工只觉头晕目眩,就近找了张病床躺下休息,这时有一团黑色粘液从他身上钻出,没入地下不见了。
不久,雨之国边境小镇医馆情报点的加密信函被团藏拆开,他读完以后,兴奋地查阅了古代资料文献,轻笑着喃喃自语道。
“仙人眼,仙人体,仙人笔,我要尽快得到。火影之位也只有我来坐,才能让木叶发扬光大。”
一周后,一队根部忍者趁着夜色靠近医馆,与换上夜行衣的中年医忍汇合,向城外走去。
数月后,某个山沟密林中,张彦、长门和小南正在赶路,而香蒲照例在小洞天里照顾孩子。
忽然,张彦和长门几乎同时感到有人接近。三人默契地对了一个眼神,形成警备站位,做好符箓、忍术和忍具等各种准备。
中年医忍大声说:“我是医馆的馆主,你们不要紧张。长门还记得我吗?”
长门平静地说:“我记得你。”
医忍摊手说:“其实我是木叶的情报人员,知道你们是自来也大人的学生,听说你们被追杀,特地来救你们。”
长门问:“怎么个救法?”
医忍笑道:“当然是带你们回木叶了。”
张彦上前一步,微笑着问:“可以请您帮个忙么?”
医忍疑惑地说:“什么忙?”
张彦说:“请把你的舌头完全伸长,亮出来看看。”
医忍脸色一变,举起右手,身后跳出四个根部忍者,他冷笑着说:“你们知道得太多了,给我动手抓人。”
他一挥手,两个根忍就开始结印,以风火复合忍术起手,另两人同时甩出手里剑和千本逼迫走位,压缩躲避空间,一看就是配合默契的上忍精锐。
张彦和长门毫不犹豫,回敬一套组合技。张彦双手空书雨字符文招来倾盆大雨。这场豪雨不是一滴滴下落,也不是一条条雨线,而是一根根粗壮的水柱砸下来,直接把根部的风火忍术浇灭,还把偷袭的忍具都拍落在地,连敌人的身体都受到压制。
长门紧接着结印施展雷遁地走,庞大的查克拉让这个低阶忍术威力暴涨,把敌方五人全部电麻。这时敌人头顶树叶纷飞,落到身上变成起爆符,接连不断地爆炸。
这是小南新开发的纸遁·纸爆落叶之术。张彦看得啧啧称奇,用神识查探,发现当场炸死两个,另外两个分别以瞬身和替身术躲过,不过也受了伤。最后那人一开始就躲在外围,只以影分身出现。
老油条果然不那么好杀。长门和张彦分别追杀那两个伤兵,先后得手,小南展翅追杀放风的根忍,可惜在密林中飞行不便,被那人以土遁逃脱了。
四个根部只有两人有全尸,舌头上面果然有舌祸根绝之印。搜魂也发现了医馆的秘密,至于被追踪是碰运气撞上。人家搜山已经搜了好几个月了。
张彦干脆把洞府放出来,给大家科普团藏和他的邪恶组织,让小伙伴们都深恶痛绝就对了。毕竟在场许多人还被根部抓过。
这边收拾好,继续走山路,寻找下一个地方落脚。那边团藏在木叶发火,道:“做情报的真是白痴,几个孩子怎么会那么强?难道是半藏老毒物故意做局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