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姜都走了，水沼泽围观的学生也陆续散了，等白止折颜凝裳也走了，凤九本来想拉着东华的手离开，那一直未说话的祖缇却走上来看着凤九道：“你不是我们这里的人，你是从哪来的？”

凤九愣了愣，不知道她这话是不是有什么深意。

祖缇又看了一眼东华：“你好像也不对劲。”

东华反问：“哦？你觉得我有什么不对劲？”

祖缇只是轻哼了一声，便也走了。

等人都走了，凤九问东华：“帝君，她是不是看出我们并不属于这个世界啊？”

东华道：“祖缇是光之神，有回溯时光和预知未来的本领，所以她能看出我们的不对劲也不奇怪。”

凤九了然地点点头：“原来成玉以前是这样大的来头。可是成玉那样活泼的性子，为何我看到这祖缇却是冷冰冰的，说话也像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的。”

东华微笑：“因为彼时的她连七情六欲都未开化，你说她是一块木头也不为过。”

看到凤九在发呆，他又问：“在想什么？”

凤九叹口气道：“我只是觉得，我以为洪荒世界离我很遥远，没想到我身边认识的人都跟洪荒世界有关系。帝君，我爷爷我奶奶，折颜，还有少绾姑娘和墨渊上神不用说了，没想到我还遇到了小燕和成玉，所以，我在想，会不会连我……”

东华看到她欲言又止，笑问：“连你怎么样？”

凤九鼓起勇气还是直接问：“会不会在上古洪荒时期也有一个跟我长得一样的人，然后跟你认识，你还喜欢上了她。可是她却也在神魔大战中不幸羽化了，所以几十万年之后，你遇到了一个跟她长得一样的我，这才要和我在一起。”

看她一边脑补一边还委屈地眼睛红起来：“那我岂不是就只是一个替身了？”

东华摸了摸她的脑袋，无奈道：“以后真应该让你跟司命那喜欢瞎编故事的远一点。小白，你这是靠自己的想象力帮我造出了一个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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