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珞珈平日里不喜与人争执。
外面的下人听到里面的争吵,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云帆没有跟云珞珈吵几句,就起身离开了。
看着云帆离去的背影,云珞珈叹了一大口气。
往日看云帆很是聪明,怎么就在这种事情上犯糊涂。
玉绵的亏他还没吃够,现在又对个萍水相逢的人掏心掏肺的好。
这事她都不知道该如何跟君青宴说。
若是说了,云帆私自放归嫌疑人,必然会被怀疑。
虽然那北疆的太子未必是盗墓贼,但潜进了澧朝京都也是不允许的。
琢磨了良久,她觉得这件事暂时还是不要与君青宴说了。
反正人已经走了,说了也只会徒增麻烦。
云帆跟云珞珈争吵了几句后,翌日就让人送来了许多珍奇异宝。
这次云珞珈是真的生气了,转头就让人带回去了。
把她当小孩哄呢。
那件事云帆要是提前与她打声招呼,她也不至于这么生气。
明明知道那人的身份还有藏身之地,却对她一个字都没有透露,让她白走那么多弯路去查。
那时候不说,后来说了有什么用?
难不成她要与君青宴说,那个全城追捕的人是北疆太子,但是北疆太子与她四哥关系好,所以她四哥把人放走了?
这不只是让她难办,让君青宴也难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