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方妤点头。
她陪宗宗治疗,有时等待太久昏昏欲睡,也会不受控制的梦魇,恰好被席景言瞧见过。
席景言:“等舆论解决,你来一趟,我给你做个疏导。”
“不用了吧......”
席景言早就猜到她会拒绝,听到这话也不奇怪,反而有理有据分析道:“这事成了你的心病,要是不干预,以后梦魇会更严重。”
再发展下去,会演变成十分严重的心理疾病。
方妤知道他说的有道理,但还是抿着唇,没有接话。
治疗室静默许久。
席景言忽然举起受伤的左手,淡声道:“我可不放心,让一个有心理疾病的医生给我治疗手部的顽疾。”
“??”
方妤被质疑能力,有些不服气。
她气恼道:“一码归一码,你怎么能一概而论?”
席景言耸动肩膀:“我的手很宝贵,有这方面的担忧不是很正常吗?”
“......”
席景言看她被气得不轻,心里也很抱歉,但这是唯一的办法,继续刺激人道:“如果你不让我帮你做疏导,那你也不用继续给我治疗手了,咱们之前说的退婚......”
方妤还是头一个被人拿捏住。
她知道这是激将法,但为了退婚,只能咬牙道:“好,我答应!”
目的达成。
席景言轻推镜框,眼底浮动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