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大楼，两人分开行动。

方妤往一号楼走。

里面放这些废旧仪器，地上散落着空文件夹，里面的资料应该被带走或是清理了。

虽然什么有用的信息都还没看到，但方妤猜测这就是罗清说的研究所。

黑板上是斑驳的霉点和早就看不清字样的一些公式。

她的指尖抚过黑板，低语出声：“妈妈，你过去在这里，都研究过什么呢？”

是因为这些研究才惹来的杀身之祸吗......

还没解开的疑惑太多。

她深呼口气，继续往楼上走。

一号楼共六层，除了纸篓中还剩下些被粉碎过的或是焚烧过的纸片外，再无其他。

楼中能看出搬迁的痕迹，但他们很谨慎，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显然不是普通的研究。

方妤只能将这些碎纸收拾好带走。

希望能拼凑出有用的信息。

她去二号楼找时壹。

情况类似，除了碎纸再无别的东西。

方妤看了眼时间：“九点这边的工人就要上班了，先回去。”

两人打道回府。

然而，就在他们离开后没多久，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了荒地边。

如果方妤还在，她一定会惊讶......

下车的人，竟然是傅佑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