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宗宗不想配合,但因为有方妤在,全程都在帮他放松情绪,因此治疗还算顺利。
半小时后,房间门打开。
宗宗集中精力做了很多题目,加上今天又玩了整天,此刻已经累得睡过去了。
“嘘......去旁边说。”
二楼有个阳台。
方妤倒水:“席医生辛苦。”
她的态度看不出亲疏,递了水便不再多言。
席景言看了眼水杯,轻挑眉头。
他喝水润嗓子,简单交代宗宗的情况:“他的心理问题很严重,光疏导不够,还是需要去医院治疗。”
“可他对医院......”
席景言颔首,表示明白:“这段时间,我会定期给宗宗做疏导,等他接纳我了,再进行干预治疗。”
“多谢席医生。”
治疗结束,方妤送人离开。
这里到码头的距离不远,步行即可。
两人除了讨论宗宗的病情外,并无其他可聊的。
直到快上床,席景言才忍不住开口:“你,没什么要跟我说的?”
码头的灯很亮。
席景言站在甲板上,晚风吹过,精心打理的发丝被吹乱,却看不出狼狈,反而更添韵味。
那股好闻的消毒水味顺着风吹到了方妤的鼻尖。
她吸了吸鼻子:“我们有什么可说的?”
“......”席景言深深看她一眼,转身进了船仓。
方妤回去的路上还觉得莫名。
关于宗宗的病情,她把知道的全都说了,难道还不够吗?
除此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