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戴老大气得快吐血了。
沈之洲笑着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戴总,冷静点,咱们公司静止喧哗哦~ ”
“......”戴老大心头憋着气,但确实不敢再大吼大叫。
沈之洲将他带到休息区又端了两杯茶水:“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火气?我记得最近傅氏与戴家没有项目。”
当然没有项目,傅氏与戴家的生意往来,这几年越来越少了。
戴老大抖了抖手腕,喝茶顺气,良久才出声:“是我刚才说出话了,但我也是有感而发,沈特助,你一定要帮我劝劝傅少!”
“这么个事?”沈之洲听半天都没听到重点。
戴老大将刚才在办公室发生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
他之所以盯上沈之洲,也是因为沈之洲是傅佑川的左膀右臂且帮戴家说过不少好话,也许能从这里切入,让傅佑川帮忙。
沈之洲听完原本含笑的嘴角淡了几分,但语调还算客气:“这我可帮不上忙,傅少拒绝您也正常,他就是个公司老板,又不是什么只手遮天的大人物怎么可能左右警察和律师,您有点强人所难了。”
这话就是不帮忙的意思了。
戴老头听出来后,表情瞬间夸下来:“戴家与傅家可是有过命的交情在的,如今书雅遇到问题,我一把年纪拉下老脸照过来你们也视而不见,说出去也不怕别人听了心寒!”
如果他不说这话,沈之洲还能好脾气的跟他插科打诨两句。
听到这话,沈之洲的脸彻底冷下来:“戴总,您这是要用老一辈的事情威胁傅少吗?”
当年戴家正是因为对傅家有恩,所以傅家才一路提拔,近几年为什么没有生意上的往来戴家人心里也清楚。
傅佑程车祸去世,傅佑川双腿残疾,傅家唯一的小辈宗宗也因为受刺激而变得自闭痴傻,无法与人交流,傅家一蹶不振,所有人都躲得远远的,其中就包括戴家。
他们确实没有落井下石,但他们减少与傅家生意上往来的行为就已经表明了他们的态度。
此刻居然还敢大言不惭的说傅家薄情寡义?哪有这样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