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时，比较节俭。”这话他说出口自己都觉得牙酸。

他说节俭谁信啊？

方妤还是那副要笑不笑的表情，慢悠悠吐出两个字：“是吗？”

“......”傅佑川默了默，最终还是老实承认错误：“我不该答应你好好休息又处理工作，是我的不对。”

他起初就是想起来今天有个项目需要确认，结果打开邮箱发现又多了好几个邮件，这一看就不可收拾了。

加上外面雷暴雨，他觉得方妤一时半会也回不来......

方妤哼哼两声，阴阳怪气道：“傅少还知道错呢？”

“真错了。”傅佑川拉着她的手厚脸皮的笑道：“我接下来一定好好休息，实在不行，你监督我，这总可以吧？”

方妤：“你想得还挺美。”

监督他就哪里都不用去了，天天在病房待着。

傅佑川插科打诨两句把这个小插曲带过，又问了警察局那边的情况。

得知司胥死了，他的眼里有一瞬间的错愕与凝固。

方妤简单的说了尸检报告结果和猜想，最终总结了句：“人死如灯灭，我前面刚劝绫姐放下过去好好生活，现在劝你。”

这话也是在劝她自己。

他们都该放下了。

傅佑川再度陷入沉默。良久才出声：“人死如灯灭......”

他真的能放下吗？

这个问题，他心里没有答案。

也许以后会有。

方妤转移话题道：“来的路上我收到消息，人体实验的效果很好，目前已经在准备批量生产药物了。”

“总算有一个好消息。”傅佑川长长的舒了口气。

方妤也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