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昀蒋叹气：“如果只是普通的人体实验，例如疫苗类的或是广谱药剂，限制不高，招募人还是比较简单快捷的，实在不行我们自己上都可以，但这个针对性太强了。”

国内的许多疫苗在实验阶段，都是从实验室内部展开，再扩散到科研人员到家属，还有相关专业的老师学生等，业内实验过后没问题，最后才是普通志愿者。

可这次的实验十分特殊。

他们实验室里就没有患有相关病症的人。

目前招募的名单里，有一半都是医学院和相关专业的学生老师主动报名的，普罗大众对此十分忌讳。

周昀蒋说出关键，大家的叹息声接二连三响起。

原本的开心情绪也都被打击得烟消云散。

方妤抿唇沉吟许久，忽然抬头道：“我去趟医院，你们继续做手里的工作，把人体实验需要的对照药剂准备好。”

赵铭：“小组长，你要做什么？”

谭秋似乎想到什么，惊讶出声：“你想去医院跟那些患者沟通？”

“总比在这里坐以待毙好。”方妤简单的收拾好东西就挎上包往外走。

谭秋：“我跟你一起。”

二十年前她没能帮上苏杳，这一直是她的心病，二十年后，她再度经历这件事，她希望自己能做点什么。

至少不要像当年那样处处受制于人。

她努力做到今天的位置，就是希望在她的带领下，科研领域能有更多可能。

“好。”方妤没有拒绝。

两人前后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