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方小姐心里是认可傅少的？并不觉得他做错了？”

“司胥在局子里缝纫机都快踩出火花了，事情落在傅佑川身上就没错了？拜托，做人不要太双标！”

“方小姐为什么不说话？是无话可说还是不好意思当着镜头的面说傅少的坏话？”

“你们关系一直很好，开不了口也能理解。”

方妤：“......”

她默了默，视线落在某个记者身上，挑眉出声：“你刚才说我不好意思当着镜头的面说傅少的坏话？你也知道这是坏话呀，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

记者愣了几秒。

他没想到方妤会这样问。

刚才那话就是情绪到了顺嘴说出来的，谁会琢磨那么多？

旁边的同事帮他道：“抱歉，是我们措辞不恰当，不管是谁说的话都不算坏话，只是陈述已经发生的事实。”

方妤的眉头再度挑了挑，想右移动，落在说话的这个记者身上，眸色幽深几分。

再开口，她没了一贯的好脾气，声音凌厉：“事实？你所谓的事实从而得来？谁主张谁举证，既然你们认为傅佑川有问题，OK，证据呢？”

“这......这些肯定不是空穴来风，证据我们已经在找了。”

“那就是没有证据。”

“傅佑川肯定有问题！”

“举证。”

“方小姐，你这是替他狡辩。”

“哦？你这么清楚，是不是之前经常这么做？”

“我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