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套省事的流程在国内并不好用。

“有傅佑川守着，没那么好下手。”宋陈桥抿了口酒，若有所思道：“我来的路上，仔细看过网上的言论，其中有一个网友的话给了我提示。”

“什么？”

宋陈桥放下酒杯双眼直勾勾看他：“现在网上说的无非就是三件事。”

“一：药有问题。”

“二：万航可能是Eli害死的。”

“三：你盗取了苏杳潜心多年研究出来的成果。”

他逐一掰着手指数完，又快速道：“万航的死做得很干净，他们查不到，关于侵权剽窃法院也还没有定罪，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证明药物没问题，或者说......药有问题但与Eli无关。”

司胥发出他的第二个疑问：“宋律，什么叫药有问题但和Eli无关？”

这些药都是从Eli的渠道出去的，当初为了严格控价，将利益做到最大化的同时，也不让同行分一杯羹，他把所有想合作或者想承接生产的企业都拒了。

现在说这种话网友不会相信，反而存在越描越黑的风险。

等等！

司胥脑中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什么。

他还没开口，宋陈桥先道：“我查过资料，最先做出这类药物的是德林药业，但没能通过审核加上各种问题，最终无法上市还被Eli收购，成了代工厂。”

两人又想到一块去了。

司胥脑子里闪过的也是德林药业。

当初国内预售的第一批药就是德林药业代为生产的，后续公司建好，他才收回生产权，在分公司大楼后面圈了块地盖工厂，自产自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