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知道他在说什么,但想到他这几天的所作所为,又露出不理解的表情,低声道:“司先生,为什么您要去祭拜那个人,还要为傅家那个做那么多......”
司胥漫不经心的晃动酒杯,勾唇:“当然是要让他们知道我的存在啊。”
否则这场戏就太无聊了。
助理:?
So?然后呢?
他听得云里雾里的,但又不敢继续追问。
今天司胥的心情看上去不错,竟然大发慈悲的继续解释。
“傅老头年纪大了,处事早就没了年轻时候的雷霆手段,如今倒是优柔寡断起来,警觉性更是大大下降,而我要的就是这个。”
“只有他对我动了恻隐之心,我才能更加顺利的完成我要做的事情,替妈妈报仇。”
他说着,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仿佛喝的不是酒而是仇人的血。
助理终于恍然大悟:“我就说您筹划了那么多,想的肯定不是与傅家交好,毕竟傅佑程就是......”
他觉得提到这人有些晦气,停顿两秒,又想起另一件事:“司先生,那位问您什么时候回去,又在催您答应她的那件事了。”
助理忽然提到的人让司胥的表情顷刻间就冰冷下来:“告诉她,如果顺利的话,再过一两个月就能跟她心心念念的儿子团聚了。”
“是。”助理看他心情不好,也不敢继续在房间里待着,立即出去。
司胥又倒了两杯酒。
一杯捏在手里,一杯放在对面。
他举杯轻碰,神色逐渐疯狂狰狞起来,嗓音嘶哑:“妈妈,我很快就会让他们都下地狱为你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