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谋估计自己先前多半也是被张拓像这样提着。
“啊?!”
何秀见状惊呼一声。
看来这人就是那镇关东了。
嘭!
明静和文景二人入座,张拓将手中的人随便往地上一扔,随后也坐下端起酒喝了起来。
酒馆内本来还有几个客人,但见此场景哪敢还继续待着,便账也不结,连忙逃窜,消失的干干净净。
酒馆掌柜是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就连大声说话都不敢,生怕惹怒了李谋这些强人,只得一脸愁苦的自哀自怨。
何秀看着一摊烂泥一样的镇关东,脸上精彩纷呈。
“奴家······”
何秀话还没说完,李谋抬手一个手势便制止了她。
李谋饭也吃的差不多,有个七分饱,便起身来到镇关东身前。
只见镇关东脸上鼻青脸肿,五颜六色,口中还不停的往外吐出血沫,怎一个惨字了得。
李谋将手放在镇关东上嘴唇上,默默点头。
这镇关东呼吸有力,看来没有性命之忧。
张拓坐下喝了一大碗酒,眉宇飞扬,显然正在兴头上。
“嘿嘿,这厮还叫什么镇关东,俺三拳就把他打的昏头转向,人事不省!”
“要不是哥哥拦着,俺再来一拳就把他打死了!”
明静面色却有些不太对,悄声叹了一口气之后端起一大碗酒一饮而尽。
那何秀闻言却有些愕然,看着瘫软在地的镇关的眼神之中似乎是有些惋惜。
怕是这何秀希望这镇关东被当场打死了才好。
李谋看看何秀,又看看不省人事的镇关东,嘴角微微上扬,刚要开口,酒馆外传来了呼喝声
“兀那贼子,将我家当家的放了!”
那酒馆掌柜的连忙来报,却是郑家的家丁护院到了,酒馆外狭窄蔽塞的街道上聚集了一堆人。
“兀那贼人,把我家老爷放了!”
“哪里来的贼子,敢到莽城撒野!”
“快快将我家老爷放了,不然你们性命难保!”
郑家的家丁护院以及他们叫的帮手既不敢冲进酒馆内,只得在外面大放厥词。
明静端着一碗酒,故作惊疑:“门外叫的是谁?”
文景摇头不语。
张拓挠挠头:“叫的不是俺们吗?”
明静又道:“咱们是贼人吗?”
张拓:“我们不是贼人吗?”
李谋摇摇头:“我们不是!”
明静点点头:“咱们是官!”
说到这,明静把手中酒碗往桌上一扔。
“好一群刁民,竟敢污蔑朝廷命官,文景黑牛,咱们上!”
明静话一出,三人又如猛虎下山一般冲到酒馆外。
“啊!”
“我的手?断了!”
“好厉害的贼···汉子,快去叫张都头,啊!”
只听的一阵拳脚声,外面就没了喧哗的声音,只留下一地的哀嚎声。
明静三人回到酒馆内,十分的风轻云淡。
“不痛快,一点也不痛快!”
张拓端起一大碗酒,还有些意犹未尽。
李谋却有诧异。
他知道明静几人有些武力,但没有想到只是三个人,就把外面最起码数十人打的落花流水。
难不成,这个世界还有什么武林高手?!
李谋来了兴致,凑到明静身前。
“敢问大当家,师承何派,修炼的是什么武功秘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