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女仆”二字，两女的脸色瞬间变了。

说好听一点是女仆，但这和奴隶有区别吗？

一旦签订契约，岂不是她们任由江阳予取予夺？

那还有什么自由可言呢？

“能……能不能换一个要求？”

莫瑶银牙紧咬。

认人为主，对于她这种自傲高洁的人来说，跟杀了她有什么区别？

“你们没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江阳冷声说道。

“其实你们同不同意都一样，不同意我可以逼你们同意，我现在是在通知你们，而不是让你们来选择！”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莫瑶与贺玲也明白了他的意图。

正如江阳所说，看上去她们面前有两条路，然而实际上，她们根本没得选！

在江阳的面前，她们甚至连自杀都做不到！

想死？

哪有这么容易。

江阳目光幽幽。

“我……我签！”

贺玲第一个回应道。

她哆哆嗦嗦地拿起那支看上去有点古怪的毛笔。

“划破自己的手指，用你的血在纸上写下你的名字。”

贺玲深吸了一口气，在众人的注视下，迅速完成江阳的指令。

动作非常流畅，除了刚开始的那会儿，她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看来贺玲已经想通了，接受命运的安排。

有了贺玲这个前车之鉴，莫瑶的内心也开始动摇了。

江阳瞥了一眼贺玲，对方立刻洞悉了他的意图，开始小声地劝说莫瑶就范。

让贺玲来劝说总比江阳自己上要容易得多。

女人更了解女人的弱点。

果然，不到一刻钟，莫瑶便被贺玲说服了。

“签了协议后，我们就算你的人了吗？”

莫瑶开口问道。

“是，只有这样做，我才能对你们俩放心，把你们当做自己人看。”

江阳给了她肯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