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莹发出一声惊呼。

奖池里的奖励是有限的，被人抽走后就没有了。

s级秘境虽然奖励众多，但真正的极品奖励却十分稀少。

杀戮之夜就两件ssr级奖励，现在全被江阳拿到了。

从今往后，哪怕还有其他人完美通关地狱试炼，也不会再有抽到ssr奖励的机会了。

“就算我没有抽完，他们也抽不中吧？”

江阳笑道，“他们抽中顶级奖励的概率太低了，跟我没法比。”

【话是这么说，但人都能有个念想吧？万一成功呢？】

“反正东西我已经拿了，以后参加试炼的人还能喝口汤。”

【没有以后了】

潘莹轻声说道。

【你带走我后，‘杀戮之夜’秘境会自动崩溃】

【这里将彻底成为历史】

“你的意思是，整个秘境都会消失吗？”

江阳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他还以为，潘莹的离开不会对秘境造成实质性影响。

不过话说回来，秘境这种东西形成机制很复杂，在此之前江阳可没听说过秘境能够诞生自主意识。

【嗯，用不了太长时间】

潘莹有些怅然。

【自从我诞生之后，就无时无刻不想摆脱这座牢笼，我向往自由，但又恐惧外面的世界】

“用不着恐惧，虽然外面也不见得有多么美好，但总归是真实的，而秘境只是历史的投影与不断重复。”

【我和你的经历也是假的吗？】

江阳沉默片刻，道：“你希望它的真的还是假的？”

【当然希望是真的】

“以后跟着我，我们会经历更多事情，它们不会像秘境一样，被轻易磨灭。”

“说不准，我还能为你找到一具真正的身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