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确是这样。”

艾琳娜点点头，“不过另外的那道神灵气息很微弱，若不是主人让我们跟紧点，我多半很难发现。”

“另外那个神灵你们熟悉吗？”

两人纷纷摇头。

艾琳娜道：“神灵很多，并非每个我们都认识。”

江头一阵头疼，“也就是说，这个坏女人和两个神都有关联？”

“不。”

瓦莲京娜迟疑片刻，回答道：

“这涉及她的到第二个问题，我在她身上除了感应到两股不同的神灵气息，还感应到轮回的痕迹。”

“并且轮回的痕迹与她身上另外一股神灵的气息纠缠在一起，所以我怀疑……”

“我怀疑她和主人类似，也是重生者。”

听到这里，江阳已经傻掉了。

“你……你知道我是重生者？”

这是他最大的秘密，江阳从未告诉任何人，哪怕是和他关系亲密无间的女神们。

“知道呀！”

瓦莲京娜笑靥如花。

“艾琳娜和赵曦也知道，我们和主人是一体的，主人身上如此浓厚的轮回气息我们当然能察觉到。”

“那你们……”

江阳忽然感觉喉咙有些发干。

“你们不会觉得奇怪吗？一个重活了一世的人。”

“这有什么奇怪的，人死后，灵魂要进行往生，只不过主人的情况特殊些，涉及到时间。”

艾琳娜笑着道。

隐藏在心里的秘密被他的女神们知道，江阳并非很紧张，反倒像卸下了一块大石头，轻松了不少。

“那她呢？和我一样吗？”

江阳看向黑袍女人。

“或许是，她的情况很复杂。”

艾琳娜说，“主要是当轮回涉及到神祇这种级别存在时，很多东西就会变得不一样。”

“比如到底是她的神格在不断地轮回，还是她的神识在轮回？”

“亦或是她的意志与一个重生的灵魂融为一体？”

“这都不好说。”

神灵乃至至高存在，是普通人不可言说的禁忌，任何事情只要和祂们扯上关系，都很难理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