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不了案，官府故意这么说的吧？明明就是闹鬼！”

“是真的，不信你们快去看，集市那边有人证，还有官府的人在模仿鬼火，真的是一些小把戏！”

“走，去看看！”

霎时间，大量的百姓涌到了集市，毕竟闹鬼一事已经让他们人心惶惶，不敢出城务农。

一处高台上，张亭正在演示鬼火是如何形成，以及提线木偶如何操纵。

“啊！”

下面的百姓时不时就发出惊呼和震惊之声，闻所未闻。

“这就是鬼火？”

“和我看到的一模一样！”

“难不成城内也闹鬼！”

“放屁，青天白日怎么可能闹鬼，刺史大人都说了这是一种自然现象，人死了之后，骨头腐烂，会释放出一种气体，和空气接触，就会自然，发出蓝色的光！”

“还有那个娃娃脸的木偶，看到没有，那就是鬼！”

“还真的是，可以动！”

议论之声，不绝于耳，甚至有胆子大的想要上去试一试。

一处楼阁上，李墨负手俯瞰着集市，看到百姓主角由一开始的质疑转为相信，心里不由松了一口气。

“陛下，你怎么知道鬼火可以这样形成的？”南宫灵的冷艳眸子带着一丝好奇，她总觉得李墨似乎什么都懂，懂的有点太多了。

李墨笑道：“朕在一本古书上看到的，这鬼火其实就是磷火，当形成磷化氢气体的时候，就可以自燃。”

“什么书？”这一次，南宫灵有点不信了，什么都是书上看到的，她怎么不知道这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