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哪里敢说,虽然魏训和李墨已是同一阵营,已经归心,但是这偶尔的摩擦还是有的。
闻言,魏训的脸色微微松缓一些。
“你身体不好,就不要劳累了。”
“老夫还以为你怎么了,既然没什么事,一会就去吃点晚膳,然后早些歇息吧。”
“对了,你年纪也不小了,老夫看是时候该给你指婚了。”
此言一出,一向文静懂事的魏音反应立刻激烈了起来:“父亲,不要!”
“嗯?”魏训蹙眉,愈发觉得魏音怪怪的。
“父,父亲,我的意思是母亲去世三年未过,不适合谈婚论嫁。”魏音急忙解释。
“这个不影响,按照礼法,只要成婚放在三年后就可,我看城北柳家先生的公子就不错。”
“不,不行!”魏音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父亲,我......我还想再等等,多陪陪父亲!”她慌乱解释,心里只有李墨,谁都不要。
而且她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来,骨子里就是从一而终,清白身子已经给了李墨,就一辈子要跟着李墨,相夫教子。
魏训闻言,眼神一沉,彻底怀疑,自己的女儿何曾跟自己说过一个不字,看来下人说的不假,魏音最近有问题!
他看出什么,但没有点破。
“那好吧,老夫进去坐坐。”
此言一出,魏音彻底慌了,猛的拦路。
“父,父亲,这,这不方便,女儿,女儿屋子里太乱了。”她慌乱之下,只能说出这么一个蹩脚的理由,而后听天由命。
魏训的眼神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