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自己也不会放过这么一个天大的功劳。
粪税,尿税,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税费,宣帝不由的把目光转向跪在地上得女子。
梁州要是真的征收这么多的税费,那梁州老百姓哪有活路。
十来年来没有造成民乱是运气好。
宣帝面色难看的直接坐在路边的一块石头上,对禁卫军首领点点头。
禁卫军首领领会了宣帝的意思,头也不回的跑出去,调集京城的禁卫军,要不了一会,这云冉郡主府外就响起军马嘶鸣的声音和整齐的脚步声。
整个郡主府被禁卫军包围起来,保证一只鸟都飞不出去。
整个菊园一点声音都没有,那些参加相亲宴的少男少i女们也没有送下去,一个个脸色苍白的看着场中的变故。
而他们又突然听不见正阳县主的心声,对现在发生的事情更是惶恐。
处理完这些事以后,宣帝手再一次朝着内卫伸过去。
内卫知道陛下这是要什么,可是他身上已经没有纸了。
想了想直接把自己袖子里的手帕交给宣帝。
宣帝伸手接过一叠手帕也是懵了,不过无所谓,这都是糊弄许瑾瑜的办法,离那么远许瑾瑜也看不清他手上拿的是什么。
果然下一刻许瑾瑜的心声传来,
【啊!不愧是内卫,这告御状的才来,梁州的事情已经查清了,是不是每一个进京城的人,内卫都知道他们的底细。】
【太厉害了!太神奇了!他们是怎么搞清楚的,是不是市井中也有他们的眼线,可能是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也有可能是青楼里的花娘,更有可能是每一个和你擦肩而过的人······】
听着许瑾瑜对内卫的各式想象,宣帝这会就算是怒火冲天,也不由的抽抽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