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凌霄云的实力，世俗界或者古武界中已经很少有能够让他心动的东西，之所以会答应宇文霸天的请求出手，功法是一部分，另外也是自己想要在世间多留一些痕迹。

没错，他很清楚自己的资质，以他的根骨，已经没有办法再进一步了，除非死奇遇，不过他觉得他的奇遇早就已经在那一次追杀中遇到毒老后就已经用完了。

至于为什么出手帮助李暮，完全是因为毒老，又不然以凌霄云这种散修的性格，怎么可能去在意一个后起之辈的死活。

“宇文家族答应给我一部天阶的功法。”凌霄云笑了笑道：“虽然我觉得我不需要那些，但技多不压身吗，而且也不是什么特别困难的事情。”

“不是……前辈，我是说，你为什么帮我？”李暮指了指自己。

李暮确实很疑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都现在都还没能搞清楚。

“这个嘛……天机不可泄露。你慢慢想吧。”凌霄云笑道：“好了，别坐着了，我们还要演一下戏给外面那些人看呢，现在用你最得意的功法，尽全力的攻击我，放心，尽管出手，不用担心会伤到我。”

“那前辈你小心了。”李暮目光闪烁了一下，也知道现在不是聊这些时候，拄剑而立的同时，气势猛然狂飙而上。

……

外面，皇甫婉儿已经瘫在椅子上，如果不是心理最后的那一丝期盼，她估计早就已经晕过去了。

虽然她也知道，这一点儿期盼的奇迹为零，但她不相信李暮就真的这样死了。

“小姐……”皇甫北龙站在旁边，犹豫了一下才道：“您先离开，接下来的事情我来处理。”

宇文家族在这里，柳氏家族在这里，暗中还不知道有多少心怀不轨的人在窥视着，只要皇甫家族稍微露出一点儿颓势，那些人绝对会如同问道血腥味的鲨鱼一般一拥而上。

尽管知道如果李暮失败，那么皇甫家族接下来的日子会不好过，但，皇甫北龙还是不想皇甫家族的基业就这么一下子都葬送在这里。

“不，二叔……我要看到最后，我要亲眼看着这些人的丑陋嘴脸。”皇甫婉儿摇了摇头，脸上忧愁的神色与仇恨的神色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难以描述的阴霾。

皇甫北龙叹了一口气，但最终却没有说明什么，树林内，真气狂轰乱炸已经将近半个钟头，只要不是傻瓜都知道结局。

“父亲，我们回去吧，接下来没有什么看头了，皇甫家族的结局已经注定了。”宇文拓嘿嘿一笑，对着宇文霸天笑道。

“嗯，也好。”宇文霸天点了点头，望向柳氏家族那边，朝着柳意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