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君逸音色无波无澜,静静的瞧着许春玲,一脸的公正严明。
许春玲便什么都说了。
“几乎他想了就来找我,他说他婆娘不让碰。”
许春玲说这话的时候,平铺直叙,连点羞涩脸红都没有。
可还是让身后的陪审们愤怒。
“那狗男人真是禽兽。”
“还不止一次强迫人家。”
“这种男人应该直接阉了,免得再去害人。”
众人的声音渐渐盖过许春玲的声音,严君逸蹙眉再度敲了一把惊堂木。
见四周安静下来,严君逸看向表现出一脸委屈弱小的许春玲道:“那你为何让碰呢?”
“我反抗不了,他力气很大......”
“那他家娘子怎么反抗了呢?难不成姜家娘子身高八尺,体重二百?”
姜发财不算高,看着怎么也要一百五六十斤,能反抗得了他,说明他娘子更大块头才是。
“没有,她就是不干,男人有什么办法。”
许春玲急了,感觉这小县令就是年轻,男人女人那点事,他是什么都不懂。
不然怎么会总是纠结这个问题。
可是她此话出口,严君逸倒是不说了,反倒是外头看热闹的又炸了。
“啥意思?我糊涂了,到底是谁干谁不干呀?”
“那男人强她四个月了,她每次都抵抗不了?”
“到底是抵抗不了,还是抵抗不住呀?”
“都是姐妹,瞎话编成这样,我可不乐意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