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校奎说什么玩游戏,马丽梅却撇了撇嘴,揶揄道:“你想来一场艳遇,被人坑了吧?”
校奎大感惊呀:“你怎么知道?”
马丽梅说:“网络上铺天盖地报到这种事,可是你不信邪,心存侥幸去试试,怪我咯?”
校奎被说中了心事,有些尴尬,只好摸了摸鼻子,不说话了。
马丽梅却不放过他:“你们男人天生就是贱骨头,就算我长得马马虎虎,但我是免费的好不好?这样的不用,非要跑到找陌生的……”
她和他虽然在煤坑里面做过,但那以为这辈子要挂了,才疯狂的,自从煤场跑了出来,好像他还没有碰过自己吧?想想心里就有气。男人对得不到的女人,眼睛里都是绿光,一旦得到,就成了路人甲了。
校奎对于这些敢说敢干的风尘女郎,也只能甘拜下风,男人嘛,都有一种猎奇的思想和冲动,老老实实的人,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自己不行,二,没有那个条件。
“没有话说了吧?走,跟我进房间。”马丽梅霸气地说。
可是,为了惩罚那个什么阿娇,校奎灌了不少的劣质红酒,现在腿脚虚浮,酒劲一上来,走路晃晃荡荡了。
马丽梅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扶持着校奎就坐电梯上楼,她心里有气呀,有美女在侧,这人还去招花惹草,这不是伤自尊么?
一进房间,校奎就推开她,跑到洗手间一阵狂吐,差点连苦胆都吐出来了。
吐完,洗了把脸,回到房间,却看到马丽梅脱得光光溜溜的,就邹起眉头问:“干嘛你这是?”
马丽梅扭了扭身体,诱惑地说:“你不是发骚吗?小女子侍候大爷你呀。”
校奎头脑“嗡”了一下,很不自信地说:“谁说我发骚啦,我这不是心情压抑,出去找找乐子么?——路边的花看起来都漂亮,总不能都把它摘下来吧?”
马丽梅咬了咬血红的嘴唇,眼睛里雾气蒙蒙,撒娇道:“其他的野花我不管,我这朵花你总得滋润滋润吧?”
校奎真是被打败了,无奈地说:“那好吧,那就随便浇一下吧。”
马丽梅不依,上前抱住他:“不行,要来就来个通透的。”当下就解开了他衣服的扣子……
校奎已经有些晕酒,脚软手软,只好由着她了。
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在必要的时候,有意识地去控制,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但大脑中枢一旦被酒精麻醉,就只剩下动物的本能了。
他在精神涣散的情况下,看到一团白花花的人体,还是那么凸凹有致,那么滑腻,所以,不管他愿不愿意,高不高兴,都已经由不得他了。
现在,是他兄弟作主,他只能跟着感觉走,该配合的时候配合,谁叫他们是亲兄弟呢?
马丽梅就像一条美女蛇一样,柔软无骨,不断地缠绕着他,让昏昏沉沉的校奎如坠入云雾中,不断飘浮,集蓄力量,待天雷勾动地火,一道闪电而过,啪啪啪的响声震耳欲聋……
马丽梅处于风暴中心,摇摇欲坠,紧紧抓住床单,勉力支撑,她星眼微睁,咬紧牙关,有一种慷慨就义的大无畏的牺牲精神。
再勇敢的勇士,也有力竭的时候,校奎撒了一泡尿液,习惯性地抖了抖,就瘫倒在她的身上了。
马丽梅眉头舒展开来,笑道:“舒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