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的斯文的年轻如此冷酷无情,那个汉子吓得尿了!裤裆里湿了一大片。
“奎爷……奎爷,饶小的一命,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不能没有手干活,你大人大量,就把我当成条狗放了,好吗?”
“上有老下有小?这么老套,不能换个说法么?再说了,既然你上有老下有小,干嘛还要摸别人的奶?”校奎正色地说。
“我……我一时鬼迷心窍……”汉子张口结舌。
“我知道你鬼迷心窍,所以才让你长点记性,我记得以前老家里有一个人总爱赌博,管不住自己,就把自个的一个手指砍掉了,以作警示,现在我也不对你怎么的,割你一只手掌让你长长记性。”校奎说。
“不要……啊……”那汉子的左手被闪亮的刀锋割断,白眼一翻,吓晕过去了。
“靠,就这点胆量,也出来混?”校奎摇了摇头。
那边坐在地上的王五此时脸色苍白,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流了下来,惊惧地看着走向他的校奎。
“奎爷,奎爷,奎爷,你只有放过我这一次,我给你做牛做马……”王五不断磕头。
“做牛做马?我让你再打一次闷棍是吧?”校奎一下就把他腿上的匕首拔出来,在他的衣服上擦了擦,收入怀里。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我可以发誓,如有违誓,天打五雷轰!”王五疼得咧牙咧齿,但为了生命,他得表态。
“你再好好想一想,有没有王文君这个人?”校奎拍了拍他的胖脸。
“有,但等我去找一找。”王五肯定地说。
“你去哪里找?”校奎问。
“每一个消失的人员账房会计都划掉了,得问他。
“行,那你打电话叫他来。“校奎说。
“好,不过我的手机在房间里,我得去拿。”王五这次很干脆。
“那你去拿吧,把你们的会计就过来,我亲自问。”校奎说。
王五一为瘸一拐地走进了低矮的木板房。
王文霞走过来,对他说:“你那两个人去包扎一下伤口吧,这样流血会死人的。”
校奎笑道:“你现在倒为他们说好话了。”
王文霞嗔道:“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你还说呢,刚才我们抓住我的时候,摸我的眯眯,你都不管,我那两个宝贝,只属于你一个人,难道你就不心疼吗?”
校奎说:“别人戴套还不算强尖呢,你不是还隔一层衣服和罩罩么?”
王文霞举起两个肉乎乎的小拳头,轻轻地打着他:“你还说,你还说。”
校奎用手搂着她的腰,拉向自己,安慰道:“你受我委屈,我会补偿你的。”
王文霞抬起大眼睛,问:“那你怎么补偿我?”
校奎笑笑:“你先看看你手中的纸箱是什么?”
王文霞这时才想起来,一直端着一个沉重的纸箱,还不知道是什么呢,闻言打开一看,“啊”了一声,大惊失色!
她走到校奎跟前,低声说:“这合适吗?”
校奎笑笑:“黑吃黑而已,没什么合不合适,拿回车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