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说的这些我听说过黑手党,竹田株式会社?一看就是岛国的,岛国的山口组我接触过,其他的就不知道了。”看到老头推心置腹,校奎也只好实话实说。
“黑手党是最末流的杀手组织,他们的成员还是采取最粗暴的刺杀方式,得到任务以后,往往拿着枪,在半路上,或者直接到到家里进行刺杀,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老头摇了摇头。
“竹田株式会社呢?比起山口组来怎么样?”校奎好奇地问。
“山口组只不过是一个黑社会,街头的小混混,它不是一个杀手组织。山口组这些年经过长期正常运作,它的成员已经逐渐走向了做生意的正轨,慢慢地大家都开始摆地摊为生,不再杀人放火了。竹田株式会社也算比较神秘,它的生意外人很少知道,听说1994年的夏威夷惨案是他们的杰作,具体是不是就只有天知道了。”老头说。
“赤色联盟是哪个国家的?原苏联的?”校奎又问。
“赤色联盟只是台湾的一个组织,原来岛上有三个帮会,这三个帮会互相火拼,这个联盟当时受雇于各大帮会,负责帮帮会杀人。据不完全统计,经他们手杀死的老大数量就有十几个,实在是杀老大专来户啊,当然了,也有局限性,在外面很少听到他们的消息。”老头如数家珍。
“勃洛克是不是原苏联时期的组织?”校奎又问。
“没错!如今俄罗斯国内大多悬而未决的谜案都跟这个血腥的组织有关。他们大单小单都接,而且讲究技术含量,一般喜欢远程狙杀,近身虐杀。据说,很多俄罗斯有钱人都喜欢这个组织,他们雇佣该组织去杀掉自己的仇人,还能不留痕迹。这个组织看中的是钱,所以残忍可见一般,说它臭名昭著绝对不足为过。”老头一边说一边沉思。
“上帝之矛?上帝之矛比前面几个组织还利害么?”慢慢地,校奎也被这些组织吸引住了。
“上帝之矛是一个老牌的组织,它跟其他组织完全不同,它招收人员有严格的控制,它只招收幼儿且是孤儿,从小培养。它有自己的训练基地,里面教受世界上最先进、最系统、最科学的杀手学……”说到上帝之矛,老头的表情有些微微痛苦。
“您刚才说您是上帝之矛的人?”校奎才想起了一个重要的问题。
“不错!我从小就是个孤儿,被一对外国养父母阴差阳错地带出了国,而我的养父母又不幸遇到了车祸,后来,又离奇地进入了上帝之矛。”老头沉痛地说。
“那您又为什么要回来呢?”校奎不得不问,一个孤儿,这边已经没有亲人,还跑回来干嘛?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年纪大了,思乡心切,我就借助一次危险的任务作掩护,死里逃生,到这里隐姓埋名,生活了下来,在别人的眼里,我已经死了。”老头说。
“那三个女孩是怎么一回事?”校奎问。
“她们是我捡来的孤儿,从小我并没有把她们训练成为一名杀手,但我也没有其他的生活技能,就教了她们一些基本功,用来偷一些为富不仁人家的钱财,赖以谋生罢了……”老头说。
“既然如此,您就忘记过去吧,何必还要提起?”校奎说。
“我原先也想这样,但随着年龄越大,心里就越不甘,我一身本事,如果就这么埋进黄土,太可惜了,所以就想找个徒弟,自从听到老梁说起你以后,我就注意了,本来想亲自去滨海市一趟的,却没有想到你送上门来了。”老头难得地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