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奎笑道:“我要修理你!”
“你?你是什么人?你给我出去!你不出去我就报警了知道吗?”老头说着蹩脚的普通话。
“你想报警是吧?有没有电话?没在身边的话,我可以借给你。”校奎随意地在房间的一张沙发上翘脚坐了下来。
看到镇定自若的校奎,再说也没有对他采取什么措施,老头定了定神,把床头柜上的电话放下,狐疑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校奎说:“我是南烟的老板,哦,就是刚才你叫的那个妹子的老板,来为她讨一点公道。”
听说是为那个小妹来的,老头松了口气,说:“讨什么公道?她的钱我已经给了,一分不少。”
“一分不少吗?你奶奶的,你出了一个快餐的钱,却当成火锅来操,没你这么做的吧?”校奎怒道。
“我是有一点其他的爱好不假,但是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是不是?”老头强辩道。
“你的爱好是什么,我管不着,但你得事先说明一下,如果她愿意做,我无话可说,但你事先隐瞒,交易过程中,要求超出了范围,这个我不得不管。”校奎冷冷地说。
“那你想怎么样?”老头问。
“你们快餐一次的价钱是一千块,你折腾了她那么惨,你再补五千。”校奎说。
“五千?你这不是在抢钱么?我要告你敲诈!”老头失声叫了起来。
“要是敲诈的话,就不是五千了,我就要你五万了。”校奎淡淡地说。
“我要找人来说理,你这是勒索,勒索……”老头一边念叨,一边拨打了床头酒店的电话。
校奎也没有阻止他,让他打吧,在这个地方,他得尊重一下大酒店的公序良俗,不能横着来。
不一会儿功夫,酒店的两个保安一脸严肃地开门闯入了这个房间,发现是校奎坐在里面,有些尴尬地说:“这位老大,您在这里做什么呢?”
校奎笑道:“你俩来得正好,给评评理,你老头欠我的买逼钱,你们说说,怎么办吧?”
“我没有欠他的钱,我已经把一千块钱给了那个妹子……”老头叫道。
“尼玛的,我再说一遍,你只给了一个快餐钱,交易的时候,你对我的人进行了残酷的虐待,现在她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你以为我不敢削你吗?”校奎眯起了眼睛。
“呵呵,你们慢慢协商,慢慢协商。”听到是这么一回事,那两个打着呵呵,退出了房间。
“喂、喂,你们等等,这个人要敲诈勒索我……”
不管老头怎么叫,那两酒店保安头也不回,走了。
“你还想打电话找谁?我给你机会!”校奎对他说。
“我要向酒店的老板进行申诉!”老头倔强地说道。
“你想找张秃子?来,我这里有他的号码,给你!”校奎把自己的手机翻出张老板的电话来,送给老头。
听到校奎称呼酒店的张老板为张秃子,老头立即没有了脾气,垂头丧气地从床头找出钱包,数出五千块钱出来,递给了校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