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只是一个黑导游,校奎就打电话给阮怀山,让他过来。
一个导游,充其量也就是六、七个人的团伙,能强到哪里去?这一点小事,犯不着他亲自出手。
阮怀山自从接手了清盛的一些场子以后,就把大本营也搬到了这里,小围寨的毒品加工厂任命了一个手下负责,山里山外,连成了一小片,如今严然也是一方大佬了。
校奎和垴坎之间的争斗,更瞒不住消息灵通的阮怀山,这让他对校奎更加敬服,一个比他还小的年轻人,谈笑间就能把金三角闻之色变的垴坎玩弄于股掌之上,这份能力和胆气,他自视自身,连拍马也追不上。
不一会儿功夫,阮怀山就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校奎先生,您找我什么事?”
“城西有一个导游叫杰邦的,你帮我去处理一下,明天早上之前要让他彻底消失!”校奎平淡地说。
“您放心,怀山一定处理好,绝不能让他看到明天的太阳……”阮怀山恭敬地说。
“好,那你去忙吧。”校奎笑笑。
阮怀山弯腰退了出去。
坤吉望着阮怀山的背影,用一种充满羡慕嫉妒恨的口气说:“这个也是你的部下,越南人吧?”
“你不是想跟着我混吗?那你去老挝那个白木棉赌场吧,先从一名保安做起,阿飞在那里最多待一年,他走后,我把那里全部交给你……”校奎认真地对他说。
“啊?……谢谢校奎兄弟,不,校奎先生!”坤吉学着阮怀山的样子对校奎弯腰。
看到他如此搞笑的模样,校奎莞尔一笑,带着杜娟,白曼,金凤三人离开了。
带着三个小女孩,乘着快艇,在湄公河里兜风,看着她们天真烂漫的笑容和“咯咯咯”的娇笑声,他感觉又回到了中学时代。
然后又教她们开快艇。
那些丫头笨手笨脚的,走走停停,把一个简单的快艇开得颠颠箥箥,几个人在快艇上笑得滚成了一团……
校奎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黑教练,揩一下油那是小儿科,一会摸摸腰,一会摸摸屁股。
真不知道摸屁股就能把学生教好的,比强盗的逻辑还强盗。
玩饱了快艇,才一起回到老挝的白木棉赌场。
看到如此豪华大气的赌场,几个丫头又夸张地大呼小叫起来!
校奎给了她们一人几万的筹码,让她们自个儿赌去。
没想到,她们的运气不是一般的好,连连赢了几把,然后兴奋地待在赌场里不肯挪脚步了,晚饭也是吃了赌场里的一个快餐,就又沉迷其中。
热闹之后的校奎倍感寂寞,一个人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地回房间睡觉。
第二天早上,校奎醒来的时候发现他房间的地毯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几个丫头,苦笑了一下,话说白木棉赌场有上千间房间,干嘛都挤到他这里来?
好在现在天气不冷,把空调调高一点就行了,想想又不放心,就把他的大毛毯盖在她们身上,才走下楼来。
楼下餐厅里,兄弟们都围在一起吃早餐,喜笑颜开地谈论着什么。
白木棉家大业大,餐厅里随时都有饭菜,所以,谁起早谁就先吃,没有那么多讲究。
看到校奎下楼,兄弟们纷纷打招呼:“奎爷!”
“你们在说什么,看那么高兴的样子,是不是昨天晚上赌大发了?”校奎笑笑。
“我们在说垴坎呢,他被克洋民族保卫军的领导人格巴耶邦扣押,当做人情送给了张维纲,现在就是等死了……”小毛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