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前胸被软润温热的嘴拱着,女主人的情感也随之荡漾开来。
她被自己的丈夫软磨硬泡之下,才同意了这次的尝试,结婚十多年,没有孩子,日子如一潭死水波澜不惊,每天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着,连吵架的兴趣都没有了。
后来丈夫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这种的近乎荒唐的游戏,她开始不同意,但说的次数多了,也就上了心,最主要的是,她不想失去这个有前途有上进心的丈夫,如果能让他开心,自己牺牲一些又何防?
女主人正在想着,忽然,身前的这个小男人一下就进入了她的体内,满满当当的感觉让她有些眩晕,幸福得差点就叫了起来。
接着,她犹如置身于大海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孤舟,在狂风骤雨中飘摇,她努力地想抓住什么,但全身轻飘飘的,由不得她做些什么……
第二天早上女主人醒来,感到神清气爽,全身充满了活力和精神气,她不由望了望身边还在睡觉的年轻清秀的男人的脸,忍不住俯下头亲了一下,然后下床为他们做早餐。
吃着香甜的早餐,听着男主人彬彬有礼道貌岸然的谈话,校奎感到如同嚼蜡,不是他想站在道德制高点上去看待谁,而是他认为,坏人就应当有坏人的姿态,前后反差太大让人不适应,也让他失去了谈话的兴趣。
吃完早餐以后,韩志雯和校奎就告辞回滨海市了。
女主人趁人不注意,拉了拉校奎的手,又在他手心里捏了捏。
校奎只是模棱两可地笑笑,礼貌地向她挥手告别,无意中却看到她一丝丝失望的眼神。
“感觉怎么样呀?我看到我同学的老婆一直对你含情脉脉的,你这家伙,还挺吃香的。”回滨海的路上,韩志雯对着校奎笑道。
“还行吧,不同的体验,但你那同学太假,满嘴官话,我不喜欢。”校奎说。
“官场上就那样,说什么,不说什么都很讲究,不像你,想说什么就乱来。”韩志雯咯咯咯笑道。
校奎撇了撇嘴,不再说话。
回到滨海,韩志雯自己开车回去了,她知道校奎在外面事多,真是一个好老板。
校奎其实没有什么事,但老板既然这么体谅,也只好从了,在大街上下了车,一个人随意走走。
男人最最痛苦的事情其实就是逛街,腰酸背痛的还要为女朋友拎着一大包东西,还要陪笑脸,说好话。
校奎就坐在一个大商场门口看着这些年青情侣们进进出出,看着这些痛苦并快乐着的哥们。
他那猥琐的表情和露出绿光的狼眼,让过往的单身女孩儿不断撇嘴,还有几个大妈级别的女人居然按了按胸口的衣襟,一脸警惕。
忽然,他身后“嘣”一声爆炸声响,让周围的男男女女都惊叫了起来!
他转身一看,发现身后不远处一幢居民楼一楼燃起了大火,伴随着滚滚的浓烟……
人们吃惊过后,兴奋了起来,纷纷掏出手机拍照,热烈地交谈着。
“八成是煤气罐爆炸了,否则,不可能燃起来那么快。”在校奎身边不远处的一个大叔摇头晃脑,很有经验。
“是呀,是呀,你分析得对,刚才一声爆炸,整间房间就充满了火光,当然只有煤气才造成这么大的过火面积。”另一个同伴说。
“这是谁家呀,点子那么臭,不知道里面的人有没有跑出来。”大叔说。
“管他是谁呢,死一个是一个。”同伴有些幸灾乐祸。
“你为什么这么说?这家人像和你有仇似的。”大叔不解地问。
“你没看出来吗?那幢楼的位置这么好,里面住的都是有钱人,还用我说吗?你懂的。”同伴解释道。
过了不久,远处传来了消防车的警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