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奎的小弟弟被那个看书的年青妹子张嘴一吸,激灵了一下,沉睡的雄狮似乎有苏醒的迹象,急忙收敛心神,在心里数绵羊,他不想让那老头认为他浮燥,耐不住事情。
可是,这妹子似乎培训过,口技闲熟,和岛国的苍老师有得一拼,就像吃惯冰激凌的女孩儿一样,嘴巴和舌头不停转动,愣是不让一滴溶化的东西洒出来。
“别忍了,心随意走吧,小家伙,你年青,火气大,别体谅我的感受,我也年青过,理解。”三爷看他忍得辛苦,对他笑了笑。
早他娘的说嘛,真是的。
校奎松开了对小弟弟的意念约束,它就像一节吹起来的肥肠,青筋暴露。
正在慢悠悠的妹子猝不及防,连声咳嗽个不停!
“怎么了?”三爷皱着眉问。
“没事,三爷,不小心噎着了!”女孩子嗲声嗲气地说。
“我靠,小家伙,你吃什么长大的?你那家伙怎么像驴子似的,资本雄厚啊。”三爷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很是惊奇,满满的羡慕。
“让三爷您见笑了,小时候村子上有位大婶,奶水足,西瓜似的,胀得难受,有事没事就拉着我灌奶,结果,就成这样了……”校奎认真地说。
“你就扯吧,你这小家伙,还有没有更离谱的?”三爷笑了起来。
“离谱的?有!记得那年上初中了,晚上到一同学家去玩,巧遇停电,同学的母亲找手电筒,愣是找不到,后来她诬赖我偷了她家手电筒,我没办法,最后只好掏出来给她看了才得以脱身……”
两人不断说一些疯话,也不知过了多久,三爷的东西方迟迟疑疑苏醒了过来。
三爷大喜!
他激动得两眼放光,扶着自己的兄弟,沿着茶几转了几圈,才意犹未尽地坐下来继续洗头。
等到两个脑袋出了泡沫,两人才又下到游泳池里去,让另外两个女孩子按摩。
“三爷真是好福气呀,您的人生,足够完美。”校奎叹道。
“那你想不想过来帮我一把呢?”三爷问。
“不想!”校奎想也不想,就回答道。
“怎么,嫌我的钱来路不正,亦或是不干净?”三爷盯着他问。
“都没有,我只是有了另外一种想法,另外一种追求。”校奎说。
“你想步入仕途?”三爷感兴趣地问。
校奎点了点头。
“哈哈哈……”三爷肆无忌惮地开怀大笑起来。
“您觉得我的想法很可笑吗?”校奎问。
“你的那些报负,在我看来,一文不值!”三爷收敛了笑容,正色地说。
“哦,愿闻其详。”校奎一脸认真。
“在滨海,那些处级、厅级的官员,大多数见到我,还不都像狗看到主人一样,你拼了一生的时光去坐到这些位置,又有什么意义呢?”三爷摸了摸胡子,很自得意满。
“他们当中的人,对你摇尾乞怜,有的是求财,有的是怕,有的想找棵大树乘凉,可换做是我,我一样不沾,您能奈我何?”校奎眯起了眼。
“你有那个自信?”三爷斜着眼睛看他。
“当然有!一,我不缺钱,富贵不能移,二,我有自己的势力,威武不能屈,三,我有自己的人脉关系,不需要投靠谁,不会人云亦云,成为别人的附庸,可以干一些自己想干愿意干的事情……”校奎说得掷地有声。
“有理想,有抱负,确实不错,不过,愿望与现实之间是有很大差距的,你有思想准备了吗?”三爷不置可否地说。
“我一直在铺路,准备厚积薄发。”校奎凝重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