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校奎才笑着对蒋洁珊说:“珊姐,我们也走吧,一会儿就能把人给带来了。”
“好,我们走。”蒋洁珊起身付了帐,跟随着他走出了咖啡馆。
校奎丝毫没有抢着付帐的觉悟,对他来说,那种诚惶诚恐抢着买单的行为,有些虚假,不是他应该干的事,谁说请客就谁付帐,天经地义。
“你说去那个什么海月大厦,那里安全吗?”
两人打了车,在车上蒋洁珊还专门戴了副宽大的墨镜,这样她还是不放心,像她这样身份和地位的人,总是前怕狼后怕虎的。
“放心吧,没有哪里有那个地方更让人放心的了。”校奎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的士走走停停半个小时后,他们到达了海月大厦。
海月大厦一楼的咖啡厅和酒吧已经营业,今天又是星期日,里面几乎坐满,很多年青人在里面你侬我意的,享受消闲时光。
“这里什么时候开了这么高档的咖啡馆和酒吧了?”蒋洁珊一脸疑惑,在她的印象中,这里以前就是一个工地,眨眼的功夫,就变了样,这速度也太快了点吧?
“这只是一个小地方,只是您没有注意罢了。”校奎说。
“只可不是什么小地方,这是十字路口,位置得天独厚,能够在这里开店的人,少说也是富甲一方的大老板才行。”蒋洁珊不由喊叹着。
“怎么,珊姐难道也想下海做生意不成?”校奎笑着问。
“有这个想法,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像我们这种人,坐久了,少了些锐气和勇气,没那个胆子喽。”
“这话说得老气横秋的,我看珊姐您还年轻,前程远大,自然看不上这些小打小闹的小生意吧。”
“借你吉言,说实话,有时感觉生活也有不如意的地方,才想去找点刺激,没想到,一点小动作就入了别人的道,让我想起来至今都有点害怕……”蒋洁珊就联想起了让她很纠结的事情来,在单位里她可以如鱼得水,但这个现实社会,鱼龙混杂,让她防不胜防。
“这个就像石头剪刀布一样,一物降一物,这点小事对我来说,小事一桩,有我为您保驾护航,珊姐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校奎宽慰她。
“呵呵,那就拜托了。”蒋洁珊由衷地感激,这几天这件事情让她睡不安稳,食不知味的,都让她着急上火了。
校奎带她去坐电梯上楼,站在电梯口的保卫看到校奎,恭敬地称“奎爷”,为他们按电梯。
“这些人怎么都叫你‘奎爷’呀?你到底是什么人?”蒋洁珊纳闷地问,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有这么高的地位吗?
“这些都是熟人,老乡,我家在村子里,辈份高,所以,他们就叫我奎爷了。”校奎笑着解释。
“你别把我当傻瓜,你是道上的人吧?”蒋洁珊扶了扶墨镜,好奇地问。
“什么道上下地的?我不跟您说了,我现在在滨海大学上学,一个学生而已。”校奎只得摸了摸鼻子,心想,哥哥够低调的了,怎么还总是被人误解?
电梯到达十二楼,电梯门一开,大厅里面坐得歪七八扭的青年马上站直,齐声喊到:“奎爷!”
响亮的声音把校奎也吓了一跳,他不满地说:“干嘛这么大的阵仗?吓死宝宝了。”
“我们都想来看看,到底谁这么大胆,敢来招惹我们奎爷?”阿飞笑着说。
“干嘛打这么重呀,你们还有没有一点良心啊……他的菊花洗干净了么?”阿飞他们中间,椅子上绑着个鼻青脸肿的少年,校奎走上前去,摸了摸那张清秀的脸。
“哈哈哈哈……”众人都大笑起来。
“各位老大,各位老大,小弟好像没得罪你们吧,是不是认错人了?”那个小青年说,说话太急,扯住了脸上的伤痛,不由咧了咧嘴。
“认错人?你看看这是谁?”校奎把身后的蒋洁珊推出来。
那个少年看到蒋洁珊,虽然她戴了个墨镜,但他知道是谁了,当下脸色苍白,神色蔫了下去。
“怎么,现在还说我们认错人了吗?”校奎讥讽地问。
“老大……老大,我知道错了,求求您饶了我这次,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那少年连连求饶。
“还有下次?……东西呢?”校奎冷冷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