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月英和韩志雯霞飞双颊,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们悄悄偷瞧着校奎,只见他抱着双手,津津有味地看着,脸上似笑非笑,还不时点点头,一副研究的神态。
中午饭是在唐月英的别墅里吃的,她亲自到厨房做饭做菜。
到了这时候,校奎才发觉整幢别墅就住着唐月英一个人,于是就问和他在客厅一起看电视的韩志雯:“雯姐,这幢别墅这么多房间,难道就住着英姐一个人吗?”
韩志雯说:“她刚从省城下来,也就一个人住这儿。这个别墅只是请了一个钟点工,负责平时的卫生,今天那个钟点工家里有事,休息了。”
家里有事?安排的吧,但校奎并没有说,继续问:“一个人跑到这里来玩吗?”
韩志雯一边调电视,一边说:“以后就常住了,她现在是城南区的党委副书记,代区长。”
滨海市是沿海开放城市,这几年才高速发展起来的,整个行政区只划为城东区、城南区、城西区、城北区和城中区五个区。
滨海市是副省级城市,所以,每个区的行政主官的级别不低,副厅级。
三十多岁的副厅级,这在全国来说,都是很少见的。
看到校奎不说话,韩志雯打趣道:“吃惊了吧?”
校奎老实地说:“真的是没有想到。——这幢别墅是政府分配的吗?”
韩志雯笑了笑,低声说:“是我们韩家借给她住的。”
校奎了然地点了点头。
不久,就开饭了,席间,英姐和雯姐都劝校奎喝酒,他盛情难却,就喝了几杯红酒。
没想到,这酒很烈,几杯下肚,校奎的身体就感觉火烧火燎起来,接着,大脑一热,昏睡了过去。
他浑身发热发烫,模模糊糊中,好像有人在脱他的衣服,然后有人挤到了他身上……
他只感觉到自己被一个温润、湿滑的东西包裹住了,舒服得让他忍不住哼了起来!
这一觉,他直睡到了下午四点过钟,才醒。
他睁开眼睛一看,全身光光,这是神马情况?
但容不得他多想,急忙穿好衣服,走出房间。
韩志雯心不在焉在看着电视,看到校奎醒了,脸色有些不自然地笑道:“醒了?那我们回去吧。”
校奎问:“英姐呢?”
韩志雯说:“她有事,出去了。我们别管她,出去关门就行。”
一路上,气氛有些异常,谁也不说话。
最终,韩志雯忍不住,问道:“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校奎开着车,头也不回地说:“你要我说什么?”
韩志雯红着脸,含糊其词地说:“今天的事情……”
校奎笑着说:“不就是配种吗?”
“你这家伙,看来很清醒,什么都知道。”韩志雯打了他一下,忽然叹了口气,”唐月英其实很可怜,你如果有时间的话,就多陪陪她,对她好点,对你以后也会有好处的。““英姐可怜?这话怎么说的,她年纪青青就是副厅级,放眼全国,也是少有的。”
校奎不理解,很多体制内的人穷极一生,也就是个科级,也许连科级都捞不着,英姐三十多岁就是副厅级,还有近二十年才退休,即便混得太差,只要不犯错,混个副部都不是问题,雯姐居然说她可怜?
“你是不知道,她是个同妻,人前再风光,但她毕竟是个女人,个中的苦楚,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韩志雯也想起了自己的婚姻,虽然也是不幸,但比唐月英要好一些了。
”同妻?“校奎不由惊愕。
”是呀,她丈夫一家,都知道,但为了家族的面子,只能牺牲唐月英一个人的幸福了。“韩志雯的夫家也在省城,她在省城待了七、八年,对这些大家族的内幕知道不少。
”既如此,为什么还要让她到滨海市来?“校奎问。
”因为她丈夫出车祸死了,也因为他们觉得亏欠她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