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别墅区,综合楼。
张元梅半夜醒来,忽然发现身后被一个温热的条状物顶着,有些不舒服,下意识地用手一抓,只听见一声喊叫,也把她吓了一跳,急忙撒手。
她半坐起来,惊慌地扭亮台灯,就看到床上睡着一张年轻清秀的脸膀,仔细一瞧,不是校奎是谁?
她嗔怒地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纳闷地问:“你怎么睡到我床上来了呀?吓死我了你知道吗?”
校奎揉了揉自己的小弟弟,哭丧着一张脸,郁结地说:“你把我的宝贝抓伤了,你要赔我?”
对这个小无赖,张元梅哭笑不得,泯笑道:“你要怎么赔?”
校奎狡黠地说:“我要先验伤,看受损的程度如何,再决定赔偿的多少……”
张元梅不解地问:“要验伤也只能等到明天上医院了,现在怎么验?”
校奎说:“现在也可以验的啦,我试一试就知道了。”
说着就把张元梅拉下来,翻身就盖在了她的身上……
一翻龙精虎猛的冲击,啪啪啪的声音在黑夜中异常响亮,哪里有丝毫受伤的样子?张元梅都后悔当时怎么不使劲捏一下,让它受伤最好,但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好不容易等他停了下来,张元梅才喘着气问:“我的房间都反锁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校奎呵呵一笑,说:“你就是把自己装在保险柜里,我想来就能来。”
张元梅一窘,羞赧地说:“我跟你说真的呢,你不说,我感觉很不安全。”
“放心吧,只有我能进得来,其他人没办法的。”校奎笑笑。
“你这家伙,总是出其不意的,神出鬼没,想见你的时候,见不着,冷不零丁的就跑到床上来了。”张元梅点了点他的额头。
校奎说:“我知道你想我了,所以就来了。”
张元梅嫣然一笑,不说话了。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她都看不到他的人影,出国了好几个月,好不容易回来了,只是听说回来了,却总是看不到人,说不想是不可能的。
她一边想一边就迷迷糊糊睡着了,等她再次被闹钟吵醒,哪知,发现身边并没有人,不由得又吓了一大跳,伸手摸了摸额头,看是不是发烧了,可是体温正常呀,难道是这几天想他,做起春梦来了?
不对呀,现在她浑身酸痛,这种情况,也只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发生,再说,她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下身有些肿胀,用手一摸,顿时掏出一把粘粘糊糊的东西出来……
可是人呢?
她起来检查了一下房门,还是反锁着的,没有被打开的迹象,然后又走向窗户检查,窗户倒是没有闩住,但这是二楼呀,真是见鬼!
张元梅心绪不宁地简单洗了下脸,就走下楼,她要去找校奎,看他是不是真的回来了,昨晚上那个人是不是他。
没走多久,就看到校奎在花园里跑步,她马上把他叫住:“昨晚上是不是你?”
校奎愣了一下,伸手摸了她的额头,问:“梅姐,你是不是发烧了呀?尽说胡话!”
张元梅没好气地说:“你才发烧呢,我再问你一次,是不是你?”
“当然是我了,除了我,谁喂得饱你呀?”校奎笑了笑。
张元梅惴惴不安的心放了下来,可她却佯装恼怒地训斥道:“你是老鼠吗?来无影去无踪的,把我担心坏了。”
校奎却说:“我就是老鼠,哪里有好吃的,我就去偷吃。”着完就跑开了。
张元梅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返回去煮早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