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炅然这个时候才想起来，当时在那个宾馆里面，在一开始那个小女孩就是没有穿衣服的。

沈墨和她认识，还在那个房间里面。

嗯……

“她对你很重要吗？”上官炅然歪着头看着沈墨问道。

察觉到上官炅然有点异样的目光，沈墨干咳了两声。

现在想来自己是该庆幸上官炅然来了还是不该庆幸她来了。

她虽然是救了自己，但是她会不会觉得自己是个变态萝莉控啊。

还有话说回来，零究竟对自己重要不重要呢？

她是个人体实验体，但是也同样有着和自己相似的经历。

一直……

在生死之间徘徊。

“她不是敌人。”沈墨最终只能说出这样的话。

因为相似的经历让两人比较亲近，让沈墨也比较能够理解零。

还有她这一个小姑娘这样什么都不穿满大街乱跑总是不太好，要是她又勾别人腰什么的话，别人可不像自己那么好说话。

“嗯。”上官炅然点了点头：“她好像是凭自己的意识想要逃跑的。”

“这样吗？”沈墨沉吟了一下，看来零是让他见到了自己不想要让他见到的模样，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了。

如果硬要找她，她也肯定会躲起来吧？

暂时只能让她静静了。

沈墨叹了口气。

“沈墨……”上官炅然支吾着好像想要说什么。

沈墨挑了挑眉毛挺起胸膛。

哎？是觉得自己刚才散发出那种气势很厉害想要问什么情况吗？

他知道自己很厉害，但是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情况。

然后……

上官炅然一脸认真地对沈墨问道。

“你带那小女孩去那种宾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