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蜥准备以一种认怂又或者投降的态度来让上官炅然掉以轻心,这样子他就能更加轻松地逃走了。
在之前短暂的交手之间,血蜥已经感觉到了自己和上官炅然的差距。
他既然不太想要承认也不行。
他不是上官炅然的对手。
只是,没等血蜥说什么,血蜥那叫爸爸的态度都没有摆出来。
一道难以形容迅速地拔剑斩。
如果不是在那零点几秒的时候身体由于多次经历生死的预感,让他再度向一边测过去一步的话。
“噗……”
血蜥看到自己掉落在半空中纷飞的手臂。
看着自己那根齐根被切开的手臂,眼睛不断睁大。
这种速度,这种剑。
刚才如果不是感觉到危机。
掉落的就是他的脑袋。
而这个只是他面对上官炅然的一个照面。
仅仅一个照面,他就要被秒杀了?
之前这个女人究竟隐藏了多少实力,这种如同重山压在肩膀一般的压力是怎么回事?
这个女人现在彻头彻尾的想要……杀了他!
“啊啊啊啊!”由于手臂被齐根弄断,血蜥止不住地咆哮起来,这种超越神经控制的痛楚,让血蜥内心都能感觉到窒息。
自己粗壮的手臂在半空纷飞旋转,血蜥从来没想过自己会看到这样的一幕。
之前明明没有这种气势,没错,是看到自己折磨那个穿着长袍男人时才展露出这一种杀气。
血蜥并不是一个愚笨的人,他在那一个瞬间就已经理清楚究竟怎么样才能活下去了。
只有制服控制住沈墨,把沈墨当做自己的人质来要挟上官炅然才有着一线生机。
“嗒!”血蜥忍着身体剧烈的疼痛,他向着沈墨的方向踏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