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没有那么多的招数，也没有那么多的资格去讲道，也没有资格去活得潇洒，没有资格去讲江湖义气，他一次一次的豁出命去，只不过是为了赚点小钱，甚至是为了怕一张照片而付出生命。

他都做过，他知道他命不值钱，让他现在知道自己的命也是很值钱的，他不是一个或不出去的人，因为他知道自己其实很贱，每个人都很贱。

他本身的人生轨迹很简单，也许就会死于一次接驾，也许是因为自己都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人，别人随便一只手就能把自己捏死，他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就算你再牛逼，你的内心再强大，如果你没有这样子的一个机会，你也只能去死，但他现在不是，他是有机会的人。

我双手握着武器，我的内心非常强大，遇到的敌人，我就应该拔刀，没什么可以商量的，大不了就是你死我活，我豁得出去。那么他之前在想什么？他现在牛逼了呀，随随便便都可以让曾经瞧不起自己的人五体投地。

那么一点信仰值算什么事情？这么大的能力，还能让别人不服自己吗，可是在刚才的那场战斗中，他居然感觉到自己的弱小，感觉到这么久了，自己的努力什么都没有换来，如果把系统拿去，自己还只是一个普通人，什么都不是。

一瞬间他感到绝望，因为被打击吗，他不是很明白。

那因为什么。

“你得喜欢你自己。”小帝开口。

“终于肯说话了，我以为你已经不愿意再理我了呢。”他有点意外。“你一直想得到很大的进步，一直想要鞭策自己，其实某方面是因为你不喜欢你自己，很多时候你接受不了自己的过去。你是一个心向光明的人，容不得半点污秽。”

“万界帝灵系统，需要的就是心向光明的人，但是我们并没有让你否认过去，如果说你是向着太阳生长，那么脚踩着污泥，也没有什么的。”

“所以你知道我现在是看到了我的自身价值，所以才会如此兴奋的吗。”

“可以这么理解，恕我直言，我很多时候不是很明白你们这些人类的细腻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