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半天没想明白怎么回答。
可这男人嘛,女人越支支吾吾,越是怜惜。
提着灯笼就开了寨门,将这女人请到了寨子里。
不一会儿,寨子里就热闹起来。
陈小五正要开心,以为他妙计得逞。
然后那个女人就被赶了出来,不过身上多了一身兽皮衣。
还多了一个火把!
这……?
这男人真能闻女色而不心动?
不可能吧?
在陈小五的认知里,就没有男人不好色的。
除非那个男人没有带把,哪怕是没带把的也好色啊。
这…这!
这时姫三姨又在陈小五身边小声:“这伐木工啊,是朝廷编制管理,有纪律!”
“那你不早说?”
“我也想知道这伐木工究竟是不是外面传说的那么不近人情。”
“这下还难办了,他们不出来,我们还打不进去啊。”
“看来,今晚只能先回去了。”
“回你个头,走了二三十公里路,你说回去就回去。我去会会他们,你们伺机而动。”
“什么意思?”
“对了,姫三姨,你不是术师吗?这头功你不抢?”
“那我来打头阵,你压阵。”
“就是嘛,这头功你得抢着来,到时候才好给你分配个好男人。”
陈小五是万万没想到这伐木工竟然如此的纪律严明。
连美女都不爱,看来守纪律这事还得看男人!
这姫三姨就是太精明,处处耍小聪明。
也是让陈小五有点不喜欢。
姫三姨在那念念有词,嘀嘀咕咕。
手里拿着一张黄符在空中比比划划。
天空就突然电闪雷鸣,看着要下雨的样子。
然而下下来的不是什么雨,而是一只只黑乎乎的飞虫。
飞虫嗡嗡的就朝着那寨门扑了过去,乌央乌央,声势浩大。
门口的放哨人看了却并不慌,只见他拿把斧头站在寨门前大喊一声:“何方妖孽,敢闯我伐木工的门,不想活了!”
陈小五看那人浓眉大眼,胡子拉碴,五大三粗。
那斧头更是有可能重达几十斤,看着还有点傻的样子。
这要是被砍一斧子不就死翘翘了?
更怪的是,那些怪异的黑色虫子到了他面前竟然纷纷成粉不攻自破。
这时姫三姨收了法,脸色十分难看的:“此人一身正气,有正气护体。我这拿他没办法啊!”
“啊!还有什么正气护体的说法。那你这不是邪门歪道?”
“也不能说是邪门歪道,这叫魇虫术,主要是利用虫子吓唬人。”
“那你还会别的术法吗?”
“会倒是还会挺多,但这个人我真对付不了。他头脑简单,大公无私,心中只有正义啊。不如用弩车射他几个窟窿眼吧。”
“这么好的男人你舍得将他射死?那还抢什么男人,我发现你们女人是真歹毒,不择手段。”
“那怎么办?在这忍冻挨饿?”
“哎,还是我去吧。你们这术师也就会些旁门左道,不行啊!”
陈小五见姫三姨竟然对付不了一个大老粗。
难道术法对于这种心中只有正义的犟驴没有用?
将手中长剑递给姫三姨,他也只能亲自上场,真是手下无能,主帅无奈。
陈小五也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朝着寨门而去。
边走还边喊:“大哥,借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