犰犰眼睛汪汪地望着他,要说不感动怎么可能,没有男人用烟酒来讨好女人的,可是,她高犰就是这样个货儿,这是用着心了解自己的人——再一个,他怎么办到的?观察的这样仔细,说心坎上了,最近她抽过很多种牌子的烟,喝过很多种牌子的白酒,——龚晓跃又把她抱起来,亲了下她的唇,低声温柔地问,“今天第几天?”
犰犰迷迷糊糊,“什么第几天?”
“好事。”他说的脸不红坦坦荡荡,犰犰却脸猛地涨红!
咳,她是不知道,她的各路人马哪个不把她的这日子算得清清楚楚?都算精了,数起日子来八九不离十!
犰犰不做声,脸微侧向一边,哪知龚晓跃的手开始解她的裤子,“我给你换纸。”又成了那个荒唐没边儿的龚晓跃!
犰犰羞得直拍他的手,“你,你神经病!——”
龚晓跃低笑,“你才是神经病,忘了?谁才是脑袋开过刀总想些有的没的,——别动,快点换完了了事,要是一会儿进来了人,看见你这样,我是不怕什么的啊,顶多抱着光屁股的你随便找个门儿进去——”
犰犰气死了,可是她又没他那样不要脸,“换什么,我没带纸,”犰犰又羞愤又别扭,他亲了口她的脸庞,“嗨,爷儿们我带了撒。”
犰犰简直气他无法!这就是个混世魔王!
他把犰犰在他怀里转了个圈儿,两个人面对着洗手间里的大镜子,他从她背后揽住了她,镜子里,犰犰看见自己脸红得不比她下身的血红浅多少,是的,犰犰已经被眼前的荒淫刺激得——后面,看得见洗手间的门,看得见,那有着两条半透明板面的门外,隐隐的身影,犰犰看清了,是他,是那个小少——白鹤筱——外面没有声音。犰犰的耳边只有晓跃怕是满嘴满脸都是血的隐秘的啧啧声儿,她看见透明门板外,那人像微抬起手朝什么人挥了挥,犰犰甚至觉得他那是在赶什么人,不叫他们进来,——她在里面偷情,小少在外面给她把门儿?!!!
更或者这样说,这丑的事儿只他一人看,他不叫任何人看?!!
犰犰已经毫无方向地,思虑冲到了尽头——绝望,哀戚羞愧无法——完了,完了,我彻底完了。
可,就在这种极致的刺激下,她,高cha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