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闻言将刘零榆放下,然后摸了摸脑袋。
“你不问问我为什么要装醉?”刘零榆看了看典韦,边走边说。
“不问,”典韦摇了摇头,跟在刘零榆身后,瓮声瓮气道:“主公你也知道老典脑子笨,恐怕主公和老典说了老典也不明白,索性就不问了,省得麻烦。”
刘零榆不禁哑然,随后也没有再说什么,自顾自朝着已经从“吴府”更名为“刘府”的府邸走去。
典韦则尽职尽责地跟在他后面。
同一时间,侯家书房,候温良搀扶着候温俭坐在椅子上,吩咐下人准备两杯解酒茶,随后才将目光投向候温俭。
“今天郡守说的那些话,二弟有何看法?”原本醉得不省人事的候温俭正坐在椅子上,目光灼灼地看着候温良,脸上没有丝毫醉态。
如果典韦看到这一幕,恐怕脑中又要多出些疑惑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位侯家主也在装醉。
不过眼下这书房中只有候温俭候温良两兄弟,而候温良本就脑子活络,自然知道自家大哥为什么要装醉。
“这位刘郡守野心可不小啊,”候温良轻轻叹了口气,而后说道:“不知大哥打算如何应对,是继续和这位刘郡守作对,还是……”
候温良顿了顿,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轻声道:“投靠这位刘郡守。”
候温俭突然笑了起来,脸上带着几分欣慰。
他自然是看见了候温良那不自然的神色,同时也知道候温良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情,可偏偏候温良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说明自己这个二弟终于是长大了!
“不瞒二弟,为兄也在犹豫啊……”候温俭突然叹了口气,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