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嘭嘭嘭。”
心跳声清晰如擂鼓,节奏感十分强烈。
那一触即离的嘴唇,留下了不可言喻的微妙情感。
这份微妙并未持续太久。
“咔嚓!”什么开裂声音?
“鸡蛋么?”
“我道心种魔?不!”仙女姐姐在回过神来之后,大杏眼充满了无边无际的怒火。
脸上迅速升腾起一片霞红,又羞又怒交织的情绪瞬间点燃了她。
她脸颊上的红晕尚未褪去,便已抬手挥向贾荃,
“啪!”
“咔嚓!”后者在重力作用下颈脖子倒折V刑刚刚落地,
就遭到了仙女姐姐一顿痛快淋漓的“教训”。
“我打——”粉拳如期电闪至。
“对不起啊,国宝大大,我抢了你的独家专利!”贾荃哀嚎,
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跌落尘埃的同时,心中暗自叫苦。
他不知道这次“误会之吻”,
他和仙女姐姐之间,过后掀起了一场延绵不绝的天上版本《如汐传》宫斗剧风波,不,是仙女斗。
之后还席卷了所有的女仙。对,是所有的。
贾荃虽然身体疼痛,但他心底深处却涌动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新奇感受。
“你敢偷袭我?”
“不,你自己不小心,不能这样赖皮!”
“啊呀……我打死你个猪头贾荃。”仙姑她很怒,杏眼圆睁,娇嗔之余,握紧了拳头,朝着贾荃那欠揍的模样直冲过去。
贾荃见状,本想赔个笑脸缓和气氛,却未能及时避开却也难掩心头那份因亲密接触而激起的异样心跳。
他闭上眼睛:“打吧打吧,打死我算了,反正我运气一直不太好:——
三岁半丧爷奶双,四岁开水烫得慌,
五岁被拐烟花巷,六岁卖唱喝清汤,
七岁学会南北曲,台上快慢板加黄腔,
台后众人在帮腔;音调高亢富豪降。
想来前途很无量,那知八岁就遭殃。
富贵人家拍手赏,小小年纪显锋芒。
遇着龙阳眼似狼,班主八两把我当,
好方急逃进山芒,误闯八百好汉庄。
丞相面前假献艺,实际暗撒老砒霜。
用心险恶自不干,眼见就要凉凉凉。
装死扔去乱葬岗,意外认了个干娘。
十字坡上有勾当,一本万利夜叉姬。
九岁糖来自干娘,十岁剁青铺里王。
十一岁功夫日夜练,十二岁江湖有名望,
十三岁雨雪风霜闯,十四岁少年硬如钢,
一路坎坷历艰辛,命运多舛不思量。
细数过往皆烟云,笑对人生歌未央。”
贾荃声色俱厉,一把辛酸泪,七情上面,一阵节奏的说唱把自己形容什么悲惨。
仙姑蹙额颦眉:“你……”
“下不为例!”
“好,好好好,我听你的吩咐哈……”
贾荃擦了擦汗。
他付出了被“肥揍一顿”的代价,但那一刻的情感碰撞,却似乎在两人之间编织出了一种更深层次的牵绊。
仙姑柳眉一凝固,这话说的,怎么那里那里郝奇怪哦,却又挑不出来刺来批评他。
“道人说这个贾玉,就是一个棒槌,泥鳅一样,很难对付,剥去他的灵智,封印他的武功,想不到这把嘴也端的厉害,我的心境,似乎乱了……”
这一刹那,警幻仙姑悄然泛起了不一样的涟漪。
“走吧走吧!看什么看?”她横了他呆呆的模样。
不知道怎么回事,心儿却是突然出现一种焦虑不安的清流,一丝丝缕缕的,她说不上来是什么。
“好的!”他磨叽叽的。
转了一圈,后面,只见珠帘绣幕,画栋雕梁,玉影珠光,奇花异草。
仙姑喊了一嗓子:“姑娘们,快来迎接贵客!”
“这话说的,差点以为在某大保健娱乐城呢?”贾荃让她雷的脚下一歪。
“来了哟!”房中走出几个红黄蓝绿六色花仙子,个个都是风姿绰约,美丽似仙女。
什么腹黑,可爱,御姐,元气,你想要的类型都有,各个风情万种,颜值爆表!
“哎呀妈呀,真是香!”贾荃眼睛一直,双目如探照灯。
一忽儿,仙子们发现『一只』贾荃之时,顿时炸开了锅:
“男人?臭男人!”几女七嘴八舌地埋怨:“姐姐说,今日,绛珠妹子的生魂前来游玩聚一聚旧,品个蟠桃。
为什么引这只浊物来污染这清净女儿家之地?”
“嫌我长得磕碜?形体污秽不堪?好,行,那我麻溜儿滚蛋,你们一个个仙气飘飘,也没见得多高级!”
贾荃自真心大受打击,羞得面红耳赤,冷笑拂袖而去。
“呆瓜儿,别动不动就尥蹶子!”警幻仙姑一把拽住他的手:
“今天原想就是去接绛珠,恰巧从云路上经过,遇见荣、宁二公的灵魂,对我长叹说:
‘我家自本朝以来,显赫富贵,历百年,但,运气终数尽,不可挽回。
子孙多如牛毛,观之个个废材,无人可继,
只有贾荃一人,或许多少还可造就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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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只怕没人能把他引入大道正途。
仙姑可不可以把他领去,用情欲声色等事炼一炼痴顽,或许能引他跳出大牢,走上正路,也是我兄弟的幸运啦。’
所以我呢大发慈心,
把他领来,先以他家上中下三等女子的人生册簿,
让他熟读一读,结果还没领悟一二。
故。领他到这里,让他经历饮食声色之幻境,也许将来会——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