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他是个贪念美色的庸帝,所以只要“说服”他,一切都搞定了】
“不过二哥,这个说服可不是你理解的那种说服。”晚晚说完,便仰起小脑袋,靠近她二狗哥的耳边,小声密谋道。
在萧墨卿听完小奶团子这话过后,他立马瞪大了眼睛,一脸不敢确定道:
“妹,你确定吗?确定这能行?”
万一那庸帝不相信怎么办?
晚晚语重心长的拍了拍她二狗哥的肩膀,道:“二哥,只要你演技好不笑场,他自然会信。”
【那庸帝虽然昏庸,但却惜命姓鬼神】
【别看他每日沉迷美色,但实际上他每天子时都去奉先殿跪拜磕头】
【意图祈求先祖原谅,想要洗清自己身上的罪孽】
院外,太子徐世怀和大暴君坐在亭间。
为此,徐世怀还特意遣散了院中的宫女太监。
两人都斟酌上了一杯热酒,彼此碰了一下杯后,便一饮而尽。
徐世怀:“你我二人好像已经从未像今日这般饮过酒了。”
“确实。”大暴君点了点头,说:“上一次这般饮酒,约莫是二十年前了。”
“是啊。”
回忆起往事,徐世怀心中莫名生出来几丝感慨,“如今二十年过去了,你早已经成了帝王,我没想到我们居然还有在一起面对面喝酒的一天。”
大暴君:“你若是想的话,你也可以。”
徐世怀喝酒的动作一顿,开口道:“你应当许久没吃这西楚的百味鸡了吧,尝尝看还不是年少时的那味道。”
大暴君并未理会他这故意岔开话题,而是继续道:“你父皇的那些“丰功伟绩”你也应当知晓,这样的人做皇帝西楚是走不了多久的。”
“阿胤,这些我知道!”徐世怀看向他道:“但父皇年轻时他确实是位明君,深受百姓爱戴,他现在年事已高,一时糊涂……”
“一时糊涂?”大暴君轻笑出声道:“怀兄应当也学过帝王之道,知晓自古不少君王在年轻时是位明君,但在年长之后因为祈求所谓的长生之道还有贪念美色而被灭国,无一例外。
年轻时再多盛名,也抵不过他年老时一桩庸事,这样的道理怀兄你应当懂,优柔寡断乃是君王大忌。”
徐世怀笑出声道,“哈哈哈哈,所以我先前常说,阿胤你身上有我所羡慕的,也有我所没有。
先不说这个了,其实有一点我倒是挺好奇,关于你们的那珍妮玛牛逼小队。”
虽然徐世怀已经将这名字已经说了好几次,但是每一次说都感觉这个名字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
徐世怀:“你们远在东冥,怎么会知道关于徐辉的密事?还有关于我那五弟徐景林,听你们所言,他当真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