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众人听到陈翠兰这句话,面面相觑愣了好几秒,接着爆发出了轰天大笑。
陈寒香笑得弯了腰,眼泪水都挤了出来,指着陈翠兰讥讽道:
“小姨啊,你这人就是太傻了,五百块钱别说是买黑珍珠项链了,就连白珍珠项链都买不到啊!你被你这养子给骗啦!”
“是啊,小姨,陈凡是个啥玩意我还不知道?他这人最喜欢装逼骗人!”
说这话的是陈凡二伯陈元庆的大儿子陈飞杰,这家伙染着一头黄毛,穿得也花里胡哨,一看就是个社会上的小混混。
从小到大,他就很看不惯陈凡那骨子里的傲气,没少欺负。
“要我说啊,你这塑料项链最多就值五十块钱,多一个字老子都倒立吃翔!”
“是啊,三妹,咱小杰说的话糙理不糙,这捡来的就是跟亲生的比不了啊!”
陈飞杰的老母易曼娥咂巴着嘴,满脸得意地指了指自己脖子上戴着的吊坠道:
“你看看我戴的,可是正宗的翡翠A货!是去年我生日时小杰送给我的,可是玻璃种的呢!”
话说到这,易曼娥又懊悔地拍了拍自己的手,带着鄙夷道:
“唉!你瞧我跟你说这么些干什么,你也不知道啥叫玻璃种,总之你知道我这块吊坠值三万块就行了。”
“不过话说回来啊,咱们这些做长辈的也并不是在意这东西多少钱,主要是孩子们的心意不是?”
易曼娥话音刚落,陈飞杰便极为配合的接话道:
“那当然了老妈,我可是你亲生的,哪怕没钱也不能亏待了你啊,这是血肉亲情嘛!”
在场众人听言,也纷纷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