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渠,对不起。”
“你道歉过了,不用一次次说。”苏渠注视着窗外。
这一片距离殷题题失踪的地方不远,如果这里是殷题题被抓,施刑的地方,那她会被藏在哪儿呢?
他们为什么把她转移地方?
是中间出了什么事?
若题题已经死了,他们把她埋在那片工地下方了吗?
苏渠不想做最坏的设想,但不是她不愿意想,就不可能发生。
那片工地的腐臭味道,像地狱一样,连流浪汉都不愿意进去。
“我是说,你以前受难,我一次都没有及时到你的身边。你骂得对,我事后再懊悔,再怎么补偿,也无法弥补你在最想看到我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
苏渠没有接他的话。
对她而言,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
身上的伤口早已愈合,心里的坎也过去了。
只是对苏渠而言已经过去的伤痕,却成了傅竞尧一辈子都迈不过去的伤。
那成了他永久的噩梦。
当天夜晚,他便做梦。
梦里,他走在又长又蜿蜒的山路上。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只知道他要找一件东西。
但不知道是什么。
走了很久,有个人声说,山脚下的水潭里有宝藏,珠宝无数,夜明珠像拳头那么大。
那应该就是他要找的东西。
傅竞尧还从来没见过真正的宝藏,当即循着那声音往山下走。
到了水潭边上,只往水面上看,波光粼粼,像是无数金币漂浮。
水底下,真有好多硬币,可能是游客经过丢下的许愿币。
他脱下鞋子,趟着冰冷刺骨的水往下,这时上方又传来一道声音:“上面有个女孩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