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只是一只小狗。
狗只是对它的原主人忠诚,又有什么错呢?
错的是她,不该进入他们的世界。
之后几天,苏渠突然热衷于参加阔太太们的组局。
这天傅竞尧下班回家,苏渠神神秘秘端了一只大银盘出来。
大银盘上面盖了一只盖子,掩藏里面装的东西。
她递到傅竞尧的面前,让他揭开盖子。
傅竞尧已经闻到了香味,扫她一眼:“这么神神秘秘的。”
看她心情似乎不错,男人配合地揭盖,里面是一只鸡。
他看向苏渠:“就这?”
“欸,你别小看了这只鸡。”苏渠端着盘子走向餐桌,“里面可是大有乾坤。”
桌上已经摆了红酒跟酒杯,有香薰蜡烛,还有鲜花。
看来她是想烛光晚餐。
傅竞尧脱下外套,手肘撑着桌面,身体压低,盯着那只泛着油光的鸡。
“我猜猜……这是花胶鸡?”
其实他早就猜出来。吃过的东西,怎么会不知道?
苏渠扫他一眼:“知道你见多识广。没错,就是花胶鸡,我没在私厨吃到的花胶鸡,我自己学了。”
提起那段不愉快,傅竞尧的笑有些微僵硬,目光闪了闪。
苏渠的主要目的也不是在此,她接着道:“我花了很多时间才做出来的。坐下来,趁热吃。”
她倒酒,递给傅竞尧一杯。
傅竞尧喝着酒,感觉女人似乎有话要说。